縣令頓時嚇的連忙的跪拜磕頭的求饒了起來,“下官有眼無珠,求七皇子饒了下官這一次了,下官再也不敢了。”
“不敢,本皇子看縣令大人是一千個一萬的的敢。”宇文崎澔說著,隨後對著外麵看了一眼。
墨本頓時明白了宇文崎澔的意思,連忙的讓外麵的侍衛把人給壓了進來。
縣令一看到外麵被拖進來的半死不活的身影,頓時嚇的白了臉,整個人都如抖的如篩般。
“本皇子還真的不知道,康裕王朝的縣令家竟然銀兩會有這麼多。”宇文崎澔冷聲。
那縣令兩個的磕頭的說道:“下官不認識此人。”
“不認識?”宇文崎澔冷聲,“那就給本皇子打到認識為主,墨本,拖出去狠狠的打。”
“是。”墨本應聲,隨後一揮手的讓侍衛們把縣令給拖出去。
縣令嚇的連忙的叫道:“下官乃是朝廷命官,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如此鞭打。七皇子,下官是冤枉的,冤枉啊。”
縣令還沒有來得及叫第三聲冤枉,就變成了一聲淒慘的慘叫聲,叫的跪在地上的一群衙役跟師爺心口一個顫抖的,就擔心下一個挨打的就是自己。
外麵的慘叫聲一聲聲的刺激了那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宇文崎澔隻是淡漠的聽著外麵的慘叫聲,一直沉默不語。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窒息的味道,壓抑的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宇文崎澔不開口,外麵的板子就不敢停下來,縣令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幾乎已經聽不到了。
墨本快步的出去看了一眼那氣若遊絲的縣令,讓侍衛停手,隨後快步進去稟告了宇文崎澔外麵的情況。
“七皇子,再打就會活不了了。”
墨本的話一出,跪在地上的一群人頓時嚇的都如抖篩一般,害怕下一個七皇子要打的人就是自己。
宇文崎澔不開口,壓抑的氣息是越來越恐怖,似乎一滴汗的聲響都能泛起漣漪來。
宇文崎澔一不開口,其他人也就不敢開口。
墨本隻是站在旁邊候著,對於宇文崎澔所作所為不開口讚成也不開口反駁。
主子讓自己來,隻是來保護小主子的,對於九千歲要自己來保護小主子,不要插手其他事的要求,他向來都做的很明確的。
隻不過,看到小主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模樣,自己就知道自己哪裏隻能保護小主子啊,還要偶爾的幫襯著一下七皇子啊。不然,就小主子拿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問自己是不是又不喜歡她了,自己就扛不住了。
到時候,小主子一哭的話,墨寶指不定怎麼說自己不疼小主子呢。
墨本頭大,這種為難的事情就應該讓墨仁來,而不是自己來。
宇文崎澔輕輕的敲了一下桌麵,敲的所有人心口都在顫抖。
“如果有誰想說什麼,本皇子現在還有心情聽兩句。如果現在不說的話,等會……”
宇文崎澔頓了一下,目光在跪在地上的人麵前掃了一眼,掃的所有人心口一寒的,就聽到他淡聲的開了口。
“本皇子不介意一個個的請你們挨板子。”宇文崎澔頓了一下的說道:“縣令可是有官職在身,本皇子不可能讓他現在就死,肯定會回京複聖了之後,由本皇子的父皇定他的生死。至於你們……”
宇文崎澔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冷聲而言。
“弄死你們,對本皇子也不過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你們是生是死,就看你們說的話能不能讓本皇子滿意了。”
宇文崎澔說完,手指又輕輕的敲了敲桌麵。
一聽到宇文崎澔的話,跪在地上的人頓了一下,隨後大家悄悄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下一秒,突然有兩個衙役連滾帶爬的往前麵了兩步的開口爭著要說。
他們可都是有兒有女又有雙親要奉養的人,這要是自己出了什麼事的話,那自己的一家人可要怎麼辦?
“七皇子,小人說,小人說。”一個衙役連忙的磕頭的說道。
“七皇子,小人知道的都說,都說。”另一個衙役也不甘落後的連忙的磕頭的說道,就擔心自己說晚了之後,沒有活命的機會。
見這兩個衙役這般開口,其他觀望的幾個人,頓時也有些想開口說了。
他們可沒有官職在身,要是真的得罪了七皇子的話,那他們的腦袋搬家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說。”宇文崎澔冷聲。
一個衙役連忙的說道:“小人知道,縣老爺上一次把朝廷用來修建大壩的錢貪汙了。而且,縣老爺還把好多銀子送給了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