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不是能用一個道歉就解決的了的。都已經經曆過上輩子了,何必糾結這一點點的小事情呢。
“想什麼呢,想的那麼認真的。”長安王烤著肉串的問金雪蕁。
金雪蕁微微一笑的說道:“就在想我們曾經年輕的數月裏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罷了。”
“吆,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有多老似的。”長安王抗議了,“這要是在現代,本王如今才三十多歲的人生,可是正兒八經的磚石王老五啊,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美女往我身上貼呢。”
“現在不是也有很多女人挖空心思的往我們的長安王的身上貼去,我記得好像有某個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下藥的想變成你的側王妃的,結果你倒是好的。被點了火的不回去找你自己的老婆,結果跑來找我。虧得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跟安健結婚,不然指不定他怎麼誤會我們倆呢。”
“得了,你還好意思說。”長安王哼了一聲的把手上烤好的肉遞到了金雪蕁的麵前說道:“這個世界又沒有解毒的藥,你直接把我丟護城河裏麵的事情,我還沒有正兒八經的找你算賬呢。”
“算賬?”金雪蕁一笑的說道:“你還好意思找我算賬,差一點我的一生就栽到了你的手上。巡城侍衛看到當今皇上的親弟弟跟新晉丞相大人的二小姐大晚上衣衫不整的在湖邊相擁,這事情的轟動多大,你難道沒有想過。古人的榆木腦袋跟吐沫星子能把我們倆給淹死,還好我聰明說救了喝醉酒掉下河的王爺。”
“對,你是好心,然後我就變成了京城的一個笑話,被大家給笑了足足有半年的時間。”長安王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別人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比男人還爺們的丞相府的二小姐,會跟這個溫柔的跟什麼似的王爺有一腿,這怎麼看都畫麵極其的不協調。所以,人們就自信的腦補的相信了我的話。”
男人婆跟溫柔王爺,這如果是有一腿,好像有些假。可是,如果說男人婆救了喝酒掉入護城河中的王爺,這似乎特別的協調而又說的過去。
長安王一笑的說道:“少年荒唐的事情,現在想來卻是那般的溫馨。”
“這一次,怎麼不把你兒子帶過來一起玩一段時間。”金雪蕁淺笑的問道。
“那兔崽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遺傳了老子的種太純了,簡直就是老子的翻版。你說這大古代的能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的,他整日裏給老子研究的都是些什麼玩意。這要是再折騰下去,老子都懷疑他是不是準備做這個古代的第一個愛因斯坦了。”
“研究相對論?”
“什麼相對論。”長安王沒好氣的說道:“在研究炸藥呢。”
金雪蕁:……
長安王,你當年做事殺手是怎麼合格出師的?
“炸藥不是愛因斯坦研究出來的。”
“不是?”長安王頓了一下,隨後說道:“隨便,反正就差不多這個意思。你說他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不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一般的做孩子應該做的事情,整日裏在我那個破山上瞎搗鼓的有什麼意思的。”
“你確定他是在研究炸藥,而不是在研究種山。”金雪蕁說道。
“種山?”長安王微微的震愣了一下,隨後有些不確定是說道:“我這個兔崽子不會想學我一般,種完葡萄種甜瓜之後,也想種個什麼東西吧。”
長安王想了想,這好像也有點像。這小子整日裏研究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太像在研究炸藥。
雖然是會帶回去很多的粉末的,像是在研究炸藥的。指不定,他隻是在研究土質問題。
想到這裏,長安王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我去,這兔崽子把我給騙了。”長安王說道:“這老子的兒子怎麼會是一個喜歡種田的貨,看看你家枂枂,那怎麼也是一個上陣殺敵模樣的娃。這怎麼說,老子的兒子應該也有老子當年的英勇才對。”
“不行,回頭我要好好的跟他說道一下,別真的做了種田的,那可就真的丟了老子的臉了。”
“孩子的事情就隨孩子去了,枂枂如今這般也不會是她最後的出路。如果大了以後,她不喜歡這裏的話,我更希望她能去外麵走走,這樣的話也不枉她在這個世間走一朝。”金雪蕁柔聲的說道。
“聽說上一次百裏荼帶她從我封地路過,也沒有去玩一下。你不會沒有告訴枂枂,我們之間的關係吧。”長安王有些不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