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可不是他一個西關的世子爺來了,就能鬧騰的風生水起的。
如若京城的風水真的是那般的好點燃的話,他們這些個皇家子嗣也不會每一步的都步步驚心的,每一步的都是如此凶險萬分。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愛鬧騰的人,尤其是愛鬧騰的皇家子嗣。
不缺,而且還很多。
多的,死那麼一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宇文稷有些不敢說的模樣看著帝王,唯唯諾諾的說道:“皇伯伯,稷兒不敢說。說了,怕爹到時候會打死稷兒。”
帝王哈哈的笑道:“不礙事,皇伯伯給你做主。你爹要是敢打你的話,皇伯伯就讓他去跪列祖列宗去。”
宇文稷不好意思的一笑,隨後眼神轉悠了一下說道:“稷兒,看上了那個藍衣女子。”
宇文稷的話一說完,穿著藍衣的世家的嫡女都滿臉的雀躍,心中滿是歡喜的,就希望這個長安王世子口中的那個藍衣的就是自己。
柳枂枂聽到宇文稷的話之後,嘴角一抽,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穿著淺藍色夾著水粉襖子的科茶公主。
柳枂枂感覺,這個宇文稷口中的藍衣女子,就是科茶公主。
看樣子,這戲,要再她的靖安王府唱起來了。
宇文崎澔聽到宇文稷的話之後,微微的蹙眉了一下,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科茶公主。
科茶公主倒是沒有感覺般的,吃著自己的,似乎沒有聽到宇文稷的話一般。
反正,這個討厭的宇文稷選世家的嫡女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而且誰要是真的嫁給了這個紈絝的話,科茶公主感覺那個人也是倒了半輩子的血黴了,才會被這個紈絝給看上。
柳枂枂有些擔心,這要是宇文稷口中的那個藍衣女子就是科茶公主的話,按照科茶公主的脾氣,鐵定了要炸毛了。
這一炸毛的話,這靖安王府肯定是太平不了了。
帝王笑道:“這場中藍衣的世家嫡女可不少,稷兒說的是哪一個藍衣的女子?”
宇文稷手一指,指著坐在宇文崎澔跟柳枂枂旁邊的科茶公主的身上,隨後開口的說道。
“皇伯伯,就是那個世家的嫡女。”宇文稷笑眯眯的說道。
宇文稷的話一說完,宮殿內頓時鴉雀無聲的,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向了科茶公主的身上。
科茶公主也抬頭,想看看這個紈絝到底選的是誰,哪一個女子要這般的倒黴的被他給看上。
一抬頭,卻發現大家的目光都特別古怪的看著自己。
科茶公主側頭,看向身邊的柳枂枂,卻見柳枂枂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科茶公主有些不解,側頭看向旁邊,想看看到底是哪個藍衣女子。
目光落向宇文稷的似乎,卻發現宇文稷正笑眯眯的看向自己。
科茶公主心中一驚,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帝王。
卻見帝王正微微的蹙眉,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柳枂枂下意識的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似乎也是藍色的。
科茶公主連忙的側頭看向宇文崎澔跟柳枂枂,這個渣渣長安王世子竟然選的是自己。
這紈絝,要坑的人竟然是她。
帝王微微的蹙眉的淡聲,“稷兒,她並不是世家的嫡女。”
“皇伯伯,她不是?”宇文稷似乎一臉的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皇伯伯的說道:“這宮殿之中的女子,不都是世家的嫡女嗎?”
宇文稷隨即一驚的說道:“不會,是稷兒的某個堂妹公主吧?”
“她是靖安王府的。”帝王淡聲,有些不太願意說這些。
“靖安王府的?”宇文稷目光投向了科茶公主,隨後說道:“不是聽聞靖安王皇兄隻有一個王妃的,這女子是王妃?那坐再皇兄身邊的人是誰?”
柳枂枂嘴角一抽,真恨不得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下來,直接的抽宇文稷兩鞋墊的。
開玩笑也有個度,大庭廣眾之下的,你這般開玩笑的,可有顧及到科茶公主的麵子。
這靖唐王朝誰不知道,科茶公主是嫁給了靖安王府,卻沒有被拜堂而退婚的公主。
你這不是狠狠的打靖安王府的臉麵嗎?
柳枂枂一笑,站起來的說道:“許是世子一年到頭的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道京城的事情。”
柳枂枂狠狠的剜了一眼宇文稷,隨後笑著說道:“她不是你堂妹,也不是我們靖安王府的王妃。她是,塞外遊牧曾經跟我們靖唐王朝和親的科茶公主。不過,因為當年隻是和親,還未行嫁娶之禮。到如今,還養在靖安王府內,當一個老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