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稷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隻是跟自己的娘親說著,讓她在府中照顧好自己,不要太過思戀他。
等他有空的,會帶著枂枂跟皇兄一起去他們西關做客的。
宇文稷還調皮般的說道:“最想最想的就是皇伯伯能去西關,可是皇伯伯一直為國家勞心勞肺的,定是不願意拿出時間來浪費。”
長安王妃無奈的搖頭的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這般。你皇伯伯的玩笑,哪裏是你可以開的。”
長安王妃說完,走到帝王的麵前,微微的俯身的行禮,似乎為剛才宇文稷的話道歉一般。
“皇上,稷兒有口無心,求皇上恕罪。”
帝王一笑的說道:“稷兒也是說了的實話,朕倒是想去西關看看的,可是真的沒有時間。
等稷兒回西關的時候,朕一定盡可能的去西關看看。
看看朕的好皇弟治理下的西關,到底是如何的富庶的。”
“那還不是皇兄的功勞。”長安王一笑的說道。
“這怎麼是朕的功勞的。”帝王淺聲。
“要不是皇兄把康裕王朝治理的這般的好,國泰民安的,老百姓可以夜不閉戶的,邊境士兵更是不用日夜提心吊膽的,每日都是麵對生死撕殺的。
我怎麼可以在西關做一個逍遙閑散的王爺的,每日裏搗鼓著這莊戶人家的事情。
皇兄,這一切都是拜皇兄所賜。所以,西關的富庶,全都是因為皇兄而得來的。”
長安王的話一出,頓時那些陪護的王公大臣們,一個個的都拍著馬屁的說著是皇上所賜的。
宇文稷看著那一群溜須拍馬的王公大臣,眼眸之中滿是不屑。
宇文稷的目光轉到了柳枂枂的身上,卻發現柳枂枂壓根都沒有去理會這些明麵上的客套。
宇文稷一笑,倒是來了玩味的看著柳枂枂裝乖巧的站在人群之中。
好像,每一次宮宴什麼的,這個皮猴子一般的柳枂枂,都會是一個乖巧的好孩子的模樣。
宇文稷倒是好奇了,這個一直喜歡鬧騰的柳枂枂,怎麼能受得了這些繁文縟節的麻煩的。
還能如此淡然的麵對,有條不紊的處理著此事。
雖說,她是在皇伯伯的麵前長大,是百裏荼一手帶出來的。
可是,這再怎麼改變的話,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
這每一次都不露餡的,還真的是難道的。
柳枂枂感覺到宇文稷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抬頭對著宇文稷,隨後扯開嘴角一笑,又沉默的站在宇文崎澔的身邊,索然無味的麵對著這一切。
宇文稷一笑,看著柳枂枂那無聊的模樣,而感覺到好玩。
直到長安王跟帝王說好話之後,一些王公大臣們也奉上了他們各種的表麵的客套。
柳枂枂才得了空的跟長安王道別了一下,也算是完成了她這一次來送行的最終目的。
看著長安王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如來的時候一般的,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城。
柳枂枂跟五宇文崎澔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揚起了嘴角一笑。
宇文稷看著自己父母離開的隊伍,微微的握緊了拳頭,隨後又慢慢的鬆開,淡淡的揚起了嘴角。
回去之後,柳枂枂直接的書信了一封的給了軒轅墨玉。
等軒轅墨玉收到柳枂枂的信之後,軒轅墨玉直接的砸了一個房間的東西。
伺候的墨寶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生氣的軒轅墨玉,連忙的去找了百裏搖光來救命。
百裏搖光聽墨寶說,軒轅墨玉把一個房間的寶貝都給砸了之後,連忙的去找了軒轅墨玉。
喬墨向來喜怒哀樂的不會喜形於色的,一般有什麼的,都是沉默的放在心中。
所以的事情,都是自己處理。
他麵對家人的時候,都是嬉笑的沒有個正行的模樣。
麵對自己人的時候,向來都是冰冷無情絕決的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的皇家子嗣的,應該有的那種模樣。
可是,不管怎麼樣的模樣,他的脾氣卻從來都不是那般的隨隨便便的表現出來的。
這一次,他為何如此的暴怒。
“墨寶,最近可是有什麼朝堂上的事情讓他心中不快了?”百裏搖光跟墨寶邊走邊說道。
墨寶連忙的說道:“並沒有什麼事情讓主子為難的,而且如今朝堂之上的事情,都是主子在做主的。
這如今,靖唐王朝的,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隨隨便便的惹主子的不快啊。”
“那這平白無故的,他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的。這是在做什麼?”百裏搖光微微的蹙眉,一下子有些搞不懂了。
這喬墨的性子,哪裏是會隨隨便便的發脾氣的人。
這會,都嚇的伺候的人心驚膽顫的,感覺哪裏是發脾氣,簡直就跟拆府邸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