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帶到這裏的女人自然不是不會看眼色的蠢貨,光憑借著陳石海的動作就知道這事兒似乎有些不對經。
女人不敢再去糾纏,隻覺得自己倒黴。
本以為碰上了一個熾手可熱的金主,可誰想到底是金主還是催命主,還說不一定呐。
想到這裏,女人頓時開始搜尋大廳,覺得自己此時應該找好下家。
到時候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有人替她說話不是?
想到這裏,女人頓時端起酒杯,笑得嫵媚。
這些女人的心思一向不在陳石海的考慮範圍,對他來說,女人沒了再換就是。
此時他比較在意的是,那位先生的“失蹤”是巧合還是有意的?
畢竟那位還在二樓呢。
走到樓梯口,陳石海讓兩個保鏢上二樓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人。
當然,還十分注意地讓他們動靜小點兒,別打擾了那位。
而他自己則帶著人往花園走,打擾了在花園裏肆意瀟灑的客人。
陳石海遊刃有餘地道歉,然後找遍了花園,沒人。
陳石海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保鏢似乎想到了什麼,“要不要帶人搜查?”
陳石海擺擺手,望向另一幢別墅,“再等等,去那邊看看。”
保鏢聽從他的吩咐。
陳石海走到另一幢別墅,大廳的燈光不怎麼明亮。
昏暗的光線掩藏了角落裏的醜惡。
如果說隔壁那幢樓用華服掩蓋了欲望,那麼這幢別墅就是撤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將所有的愛欲奢靡全都暴露。
即使燈光暗淡,也不妨礙陳石海的行走。
他站在熟悉的門號前,這是他精心準備的房間。
“叩叩叩~”
陳石海先敲門,“先生,你在嗎?”
沒有人開門,也沒有人應答。
陳石海的臉色沉了沉,後退一步。
身後跟著的保鏢不用指令,便直接上前,撞門。
“砰——”地一聲。
房門撞在牆壁上,將屋子裏的女人驚得翻了個身。
可是酒精的作用實在太過強大,她眼睛都還沒睜開,又直接睡死過去。
陳石海盯著隨便躺在屋子裏的女人,眼底流露一絲危險的光芒。
寬大的房間設施齊全,暖色調的燈光落在那比尋常床鋪大許多的床上,調動屋子裏的曖昧因子。
陳石海走進去了些,房間裏沒人,但是能聽到浴室裏的流水聲。
因為情趣,所有屋子的浴室都是用的玻璃。
隻要浴室裏開著燈,就能輕而易舉地看見玻璃上的倒影。
陳石海敲敲浴室門,“先生?”
裏麵的人似乎在穿衣服,隨後浴室門打開,一股熱氣撲麵而來。
蘇晨睿戴著麵具,一邊係好浴袍帶子。
“來得正好,把這個醉女人拖走。”
陳石海讓保鏢照做,隨後笑。
“沒出什麼意外就好,之前那女人來跟我說找不到先生了,我還以為先生去哪兒了呐!”
蘇晨睿到了杯紅酒,拿在手裏晃了晃。
“剛才我在院子裏被那個醉女人潑了一身的酒,難道你想讓我穿著濕衣服,吹著涼風在院子裏等那個女人?”
陳石海賠笑,“真是對不住了,你放心,下次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意外。”
看著扔在地上的衣物,陳石海道,“我這就讓人把衣服送去洗。”
蘇晨睿雙手抱胸,一看心情就特別不好。
“直接扔了吧,髒了。”
陳石海點頭,衣櫃裏是準備有衣服的,所以不擔心沒衣服穿。
“那,我叫先前那女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