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的觸碰,永遠最動人心,一如此時,一碰上,仿佛就粘住了一般,誰都不想分開。
他剛剛的動作很急,對他緊張自己這事,雲淺妝心裏有甜蜜在蔓延,雙手環著他的腰身,“別擔心,我不會走。”
“嗯。”鳳閻呈雖然應了一聲,但是依然將她抱緊。
雲淺妝抬眸看他,“七爺,這個時代有個雲淺妝,而千年以後的時代,也有個雲淺妝,我就是來自千年以後,你可能不知,我這副身體的原主靈魂,在祭祀台撞牆死了,所以我的靈魂,從千年以後來到這裏,入了雲淺妝的身體。”
她如此解說,鳳閻呈便想起當初在祭祀台的後山,雲淺妝帶頭逃離的景象,“這麼說,當時你一來到這裏,就是在祭祀台裏?”
雲淺妝點頭,“是啊,我當時還想,是誰這麼變、態,竟然要煮人,一直在想怎麼逃呢,後來我們不是開始跑下山麼,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打我膝蓋,要不然我也不會被淩霄抓住。”
“是南凱風。”鳳閻呈接話,他知道南凱風當時也在祭祀台後山的,按照當時那情況,有能力打雲淺妝膝蓋的也隻有他了。
“他?”雲淺妝想了想,“他當時確實是在後山,我讓他先背柔桑下山了,這麼說他是回頭用石子打我膝蓋咯。”
鳳閻呈的大掌,順著雲淺妝的頭發,一邊撫著,一邊說道:“嗯,朕猜他是想利用你替他辦事,隻是沒想到,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雲淺妝,所以進宮後才三翻四次想逃出宮。”
冥冥之中,命運似乎已有安排。
若不是南凱風,她也不會遇到鳳閻呈。
而如今,南凱風已經墜落深穀,雲淺妝想來,那個玉樹臨風的南凱風,隻留下一陣唏噓,若他不執著權利與她,是不是就會過得好一些?
見雲淺妝在走神,鳳閻呈不想她想其他男人,連忙轉移她的思緒,“妝兒,先前醒來為何會遺忘朕?”
“站著怪累的,你先抱我到榻上去,坐著說。”
雲淺妝說著自動雙手繞上他脖子,抬腿就想往他身上爬。
她說“坐著說”,鳳閻呈聽成“做著說”,這讓他不由得喉結滾動了一下。
雖然她語言和動作都很大膽,但是因為對象是自己,所以鳳閻呈心裏很高興。
雙掌在她腰間一提,雲淺妝就被他抱了起來,然後放躺在軟軟的被子上,他也沒坐著,直接俯在她身上深情地看著她。
這距離、這姿勢讓雲淺妝心跳加速,這樣沒法說話,“坐好,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忘記你麼?”
鳳閻呈挑眉,“妝兒不是說‘做著說’?”
他刻意強調了“做”字,雲淺妝翻了他一個大白眼,“坐好的坐!”
還將他推起來,雲淺妝也跟著坐起來,與他麵對麵,這才開始解釋,“因為千年以後的那個我,被人救回去了,所以我的靈魂突然回到了千年以後,而原主的靈魂一直處於遊蕩中,因此在我靈魂離開這裏時,她的靈魂就回來了。”
聽到這,鳳閻呈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他緊緊抓著她的手,“妝兒,如此置換靈魂,那昨日遺忘朕的人就不是你……”
這靈魂說換就換,而且她說了她在那個千年以後的現代已經被救回來,他怕她像那奶娘那樣消失,也怕她的靈魂離開。
“嗯,她不是我,但是她的靈魂已經走了,她告訴我,你在屋外站了一、夜,也跟著她去了花園,其實她和奶娘去花園是為了離開,好讓我回來這裏。”
說到這,鳳閻呈很多疑惑就說得通了,他親眼看著“雲淺妝”在花園裏昏倒,看著奶娘消失,而眼前,他的妝兒,平靜地告訴他,她也知道花園裏的事情。
如此,鳳閻呈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他隻擔心,“她真的不會再回來?你真的不會走?”
雲淺妝抬手,用食指撫著他眉間的褶皺,“嗯,我舍不得你,所以我不走,她也不會回來,你不要再擔心了,這事情我隻告訴你,疏影我都沒說。”
“隻要你不走,朕就不擔心。”
鳳閻呈菲薄的唇,一下一下地點著她的紅唇,“妝兒,朕已經不能沒有你。”
雲淺妝心情很好,臉上笑意盈盈,“我也是,七爺,妝兒愛你的。”
眼下美人在懷,雲淺妝還說愛他,鳳閻呈整顆心都融化了,唇角不經意揚起,眸裏都是灼熱的火焰在燃燒,“這張小嘴,真甜!”
陡然低頭,咬住她唇,輕輕說著:“不管何時,你都是朕一個人的!”
“嗯,好。”雲淺妝說著大膽地將他寬鬆沒有係帶的裏衣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