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隻是在他那裏停留片刻,就抽回手握住他的大掌,以他的手指從她的匈口開始,把她的紗衣剝離。
過程中,她柔軟的身體主動貼近他的胸膛,在紗衣落在床上時,“澈,我還想……”她道。
他知道這位阿姊,從遇見他就對他異常主動,可如今成姻後,他不願一直被這個如今比他矮了一頭有餘的女子牽著鼻子走,那次他唇角勾起邪肆,把她壓在了牀上。
“貞兒,如今不準再稱阿姊,本尊是你夫君。”
“嗯。”她的臉浮起了紅暈,他知道她有了羞意,可她那坦然帶笑的臉上,卻不大能看出她的羞澀。
甚至她的手指還穿過他垂落在她香肩上的墨發,抬著下巴,用嬌寵的語氣道:“好,夫君。”
她還是把自己當阿姊。
他喜歡她這樣。
喜歡她對他的主動,喜歡她連眸光都閃爍著愛他的模樣,可又不甘她老把自己看的要承擔起天地般大的責任的樣子。
那次,他隻能靠男子與生俱來的氣力,宣誓自己才是夫妻中頂天立地的那一個。
最終完事後,他一個賣力的,看著她窩在他懷裏,反而氣喘籲籲滿頭大汗的樣子,甚覺滿足。
回憶襲來,看穆甄如此主動,他對她封印數千年的情感爆發出來……
後來整個屋子裏,都是穆甄那因吃不消他的熱情,帶著嬌泣的聲音。
……
這座酒店,隻是在拍戲附近算是不錯,若是要和真正的好酒店比,還是差,總之隔音效果不怎麼好。
附身坤霓的白月,在隔壁是將動靜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雖已經當了媽媽,可依舊被這聲音惹的麵紅耳赤,她可是隻和登彥有過一次,就有了孩子的。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她都沒再見過登彥,早就不記得如何感覺,隻是當下……覺得哥嫂就是哥嫂,這激情四射的。
若她有一日,能和登彥還有孩子能在人間生活,她定要以哥哥和嫂嫂的故事,再寫一本書。
隻是不知,若是真寫出來了,被澈哥哥看到後,會不會用眼神將她生吞活剝了。
雖然想想這些開心,可是知道隔壁哥哥能和嫂嫂相擁而眠,她就控製不住的想登彥,她懷孩子的時候,就不止一次想過,如有一日和登彥在一起,他們一家三口睡在一張床上,會發生什麼。
幻想時而讓人滿足,時而讓人空虛,可不能和登彥在一起,她豐富的想象力,就是她飄蕩在不適合她存在的這個世界的希望。
那一晚,才被重給了一個能見光的身體的澈,就在穆甄身上耗費了很多的精力,待夜快離去的事實,穆甄被他折騰的睡著了,他無事可做,也寐了。
第二日,他在穆甄的說話聲裏醒來。
“我做了,我爸和青青拜托你們了,我不想回去,我想靜靜,可以嗎?”
接著,有道比穆甄聲音小很多的男人聲線傳來:“可以是可以,但您能照顧好自己嗎?”
這聲音他熟悉,是花見辭重用的那個玄學師高長東的聲音。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那就麻煩你告訴花見辭,還有……這件事不要對青青說。”
不要對青青說?什麼事?
可他沒聽到重要內容,因高長東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了。
而穆甄的這通電話沒在室內打,她許是怕他聽見,還特意離開房間,在走廊打的。
可對於澈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
隻是穆甄看他醒了有些驚訝,那看起平靜的臉上還是能看到幾分心虛,甚至她還主動道:“我餓醒了,去看看有沒有吃的。”
此刻,澈的頭枕在了那潔白的枕頭上,身子被被子遮著,看起來和正常男人沒有一點區別,甚至他那成了短發的發絲還翹著幾捋,看起來慵懶又帥氣。
他聽了穆甄的話,揚了揚唇角,嗓音還有了幾分如剛睡醒一樣的含糊:“怎麼不和我說,我幫你弄。”
穆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你睡了,睡著的樣子和人一樣,我就……”
他的笑逐漸炫目,先沒回答,而是伸出手,忽而一道無形的力量從他手掌釋放,就像是化作堅硬的繩索,拴住了她一隻手腕,把她拉著!
穆甄駭詫,但也隻能跟著力量過去,然後摔在了床上,腦袋還好巧不巧的枕在了他的手臂上,澈及時收回力量,轉手把她摟進懷裏,語氣迷離:“貞兒,懷孕也需時機,我們還需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