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行也看到了朵汐,然而臉上並沒有多大的情緒,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朵汐很快回過神來,微笑著和粉絲們道別,然後上了那輛保姆車。
保姆車從兩人身邊掠過的時候,朵汐透過車窗看著陸知行和靠在他懷中的女人。
麵容豔麗的女人輕咬下唇,眸色陰冷。
*
許京很快把車開來。
上了車,陸知行就將秦舒曼拉進懷中,低頭封住她的唇,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移。
秦舒曼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陸知行伏在她肩上粗粗地喘氣,秦舒曼坐在他膝上,一下子就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忍不住揶揄,“怎麼?陸老板不是回澳洲約會?難道你澳洲的狐狸精沒有滿足你?”
陸知行摩挲她精致的鎖骨,聲音低啞,“這世界上能滿足我的女人,隻有那隻叫秦舒曼的狐狸精。”
秦舒曼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和其他狐狸精比起來,還是我技術比較好,是吧?”
陸知行輕笑,順著她的話表揚她,“是啊,你體軟聲嬌水多活好,我離不開你~”
也不知道這老家夥是在誇她,還是在揶揄她。
不過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於是,她伸手擰住他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陸知行吻了吻她的唇角,果然又複述了一遍,隻是眸色看起來比方才更真摯了。
尤其是說到“我離不開你”的時候,秦舒曼竟有片刻的錯覺,覺得這男人是在向自己表白。
她慌忙甩了甩腦袋,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
到了君悅山莊,一下車,秦舒曼就直接吊在他脖子上,兩人從客廳一路纏綿到樓上。
幾天沒接觸到彼此的身體,秦舒曼覺得自己突然變得異常敏感,被他一吻就雙腿發軟。
她摟著他的脖子,叫得嗓子都啞了。
而陸知行也像上足了發條似的,纏著她求索無度,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精疲力盡。
完事後,秦舒曼躺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醒來已經天黑,她穿好衣服下樓,看到陸知行在客廳裏講電話。
秦舒曼站在樓梯上,看著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客廳裏隻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將他影子打在玻璃上,看起來有種恍如夢境的感覺。
也不知道他在和誰講電話,那麼認真。
秦舒曼美目流盼,然後悄悄下樓,猛然從背後摟住他的腰,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
陸知行轉身將他摟進懷中,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醒了?”
然後,秦舒曼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餘又晏的聲音,“老陸,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陸知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懶懶地梳理著秦舒曼柔軟的長發。
餘又晏又說,“人家顏汐第一次來白城,今天晚上我們得給她接風洗塵。”
顏汐?
再次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秦舒曼忍不住微微眯眸。
陸知行笑,“你又不是白城人,都是這座城市的過客,為什麼要替她接風洗塵?”
“……”
餘又晏怔了怔,又說,“安修傑他們兄弟幾個說要給她接風洗塵啊,咱總不能不去?”
“為什麼不能不去?”陸知行淡淡道。
“老陸,你真是過分。”聽出陸知行的拒絕,餘又晏的聲音帶了一絲憤慨,“顏汐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說這種話?!”
“……”
陸知行沒有說什麼,握著手機的手指節泛白。
秦舒曼仰著頭,正好看到他緊繃的下巴。
餘又晏沉默,半晌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總之,我們在‘皇朝’等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雖然讓他“自己看著辦”,可是,言語之中隱約有些威脅。
陸知行冷嗬嗬笑了一聲,直接掛斷電話。
“怎麼了?”秦舒曼明知故問。
陸知行低頭,正好看到秦舒曼盈盈的雙眸,唇邊似乎噙著一抹……微笑?
“沒什麼。”陸知行似乎有些煩躁, 然後吻了吻她的唇角,問她,“餓了嗎?”
“好餓——”秦舒曼沒有再糾結那個話題,很乖巧地點頭,然後摸著肚子撒嬌,“陸老板您要帶我出去吃大餐嗎?”
嘻嘻,說不定她可以跟著他去一趟“皇朝”呢。
“不出去。”
陸知行圈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腳步輕矯地往廚房去,“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看到秦舒曼秀眉微蹙,似有不悅,他揉了揉她的頭發,“你不是最喜歡我做的紅燒魚?”
“可是,人家現在好餓,等你飯做好我都餓死了,不如我們去外麵吃吧?餘又晏不是約你去皇朝嗎?皇朝的蟹黃粥最好吃了!”
說完還裝模作樣地舔了舔唇,一副吃貨的模樣。
陸知行卻不上當,將她放在流理台上,雙手撐在她身側,“可是,我隻想和你在這裏過兩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