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敢往上麵湊這不是在找死嗎?
“嗬嗬,你們這幫膽小鬼,害怕就直說!”“你不怕?你不怕怎麼不去直接跟秦老師說,而且明明秦老師也幫了你吧,在餐廳裏的事情你忘了大家可都沒有忘記。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我回頭會向老師道歉的
。秦老師幫了我們是不爭的事實,而且秦老師大人有大量也沒跟我們計較。”
“你說的沒跟你計較就是我們身上的傷口?”
張誌平很生氣,沒想到這群人隻是短短的時間就完全倒戈相向了。
他這話說出來,幾個人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傷口隻是看起來慘烈罷了,實際上既沒有傷筋動骨也沒有骨折,秦老師是一個修士的身份,碾死特悶猶如碾死螞蟻一樣輕鬆簡單。
他們得罪了任何一個高階修士都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下場,一定會被教訓的媽都認不出來。
秦亂山手下留情的這麼明顯了,這個張誌平 居然還在找秦亂山的茬。幾個人看張誌平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張誌平說完之後沒想到自己沒有得到任何一個人的支持,便惱怒地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怕是你們的事情,我反正不怕他
!一群膽小鬼!”
張誌平說完之後立刻下了公交車走了,和剩下的幾個人分道揚鑣,幾個人看著張誌平的背影,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深想。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大紅色的瑪莎拉蒂車上,狂風吹拂著頭發,喬燃高興地享受著跑車帶來的風,看秦亂山坐在跑車內,連衣服都沒有動一下,一派得道高人的模樣,垂著眼眸好像是在想什
麼不由得好奇的問道。秦亂山沒有說話,低頭,一朵狹小到幾乎看不到的甲蟲落在了他的指頭上。甲蟲並不是真正的蟲子,是由靈力構成的虛擬生物,落在他的指尖上很快消失,如同水融入大
海一樣融入進了他的身體裏。張誌平以為自己說的話秦亂山這輩子都聽不到,實際上秦亂山早就覺得這個人對自己的惡意很大。要他放過這些學生可以,畢竟都是一幫連社會都沒有出的小孩子,他不
可能和這群孩子計較。可是真的對自己有惡意的人,秦亂山寧可錯殺都不可放過。
聽見甲蟲裏傳來的聲音,秦亂山嘴角勾了勾笑容,看的喬燃身子微微一抖,覺得秦亂山的笑容好像非常有深意,讓人害怕。張誌平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身上已經被秦亂山做了刻印,和幾個人分手之後獨自一個人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場所,關上了門窗之後打開了手腕上的通訊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