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是如此乖乖的聽著,不說話。
“這裏是大華帝國帝都的覺醒者訓練基地,進來這裏的都是什麼人?啊?都是大華聯盟個頂個的覺醒者人才!稀缺的人才!能夠進來這裏先不說其他,拿著我剛才給你的那個徽章,雖然剛才我說它是垃圾,但是那是相對的,你拿著這個我口中的垃圾就能在帝都橫行霸道!如果要是再能結識一個覺醒者中的牛人,天下之大哪裏去不得!”
看郝建說的這麼激情四射,秦亂山想:自己需要給他一點反應。要不然,這個好賤多尷尬。“是嗎?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小的徽章這麼厲害。”
郝建理了理衣服。“當然,徽章很厲害,但是覺醒者更厲害!”說完一臉的自得,然後還一臉期待的看著秦亂山。
真的好賤,秦亂山想到近些年慢慢流行起來一種上個文明紀元裏有的一種藝術形式,老子是來和你說相聲的嗎?好像是叫相聲。“奧,你好像也是覺醒者?”
好賤臉上果然露出滿意滿足的笑,而後慢慢矜持下來。“嗯,我雖然是覺醒者,但是我從來都不主動炫耀。”
你當然不主動炫耀,你就想別人問你,然後你再矜持而滿足的承認。秦亂山想:這孩子得多缺驕傲感。
郝建覺得秦亂山這個夥伴很不錯,便拍著他的肩膀。“秦亂山,以後咱倆就是朋友了,今天晚上沒事吧,出去浪去?”
額,秦亂山不知道他說的浪是什麼意思,但是恐怕不是什麼他能適應的方式方法,而且他今晚的確有事,他想到了謝軍,那個猛虎狩獵場的老板,在商業頗具能量的中年男人。
所以他說了自己的打算。“晚上我去見一個老板,有些重要的事情商量。”
郝建理所當然的說。“行啊,那晚上一塊啊!”
額?我的哥,你要不要這麼自來熟?我剛才好像明明說了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難道我剛才沒說?
秦亂山覺得這個郝建不止好賤,好像還有些二……二二……
“吆喝?你這是什麼表情?哥們是給你去撐場麵知道嗎?撐場麵!”郝建加重自己的語氣,好讓秦亂山知道他的重要作用:撐場麵!
“額,也不是,我想我隻是去見一個普通世界裏的老板,你是覺醒者,你應該沒有興趣。”秦亂山覺得自己變得虛偽了,他應該實話實說的,但是剛剛認識,他實在不忍心打擊郝建的情商,說他二嗎?
郝建毫不在意的拜拜手。“我雖然是覺醒者,但是我和那些高高在上姿態擺的很高的覺醒者不一樣,我很樂意接觸普通世界裏的老板,我從來不端架子!”
雖然郝建說的是事實,但是秦亂山總有一種怪異感,而從何而來,他還暫時不得知。
一整天,秦亂山都在聽郝建瞎侃,貌似郝建還是個話癆。
都沒有什麼營養,無非就是覺醒者的一些奇聞異事,普通世界裏的緋聞等等。
秦亂山越發覺得這孩子不像是覺醒者。
下午的時候,秦亂山忽然皺眉道:“咱們一整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