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子呢？……也就是你的師父？”
許盛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不知道哪個老頭發什麼神經，本來說好是來找你的，本來等你等的好好的，不知道哪個老頭子接了一個什麼電話，然後著急忙慌的就走了，不過他走之前，給你留了東西。”
秦亂山接過許盛手中的紙條，發現是兩句話。
人非人，鬼非鬼，前路難尋。
往事去，眼前人，都有定數。
看著這兩句話，秦亂山覺得沒頭沒腦，但是他大概有種感覺。
自己不是常人，好像自己要找什麼前路，但是不好找。
也許機會就在眼前人身上。
誰是眼前人？很顯然，褚小涵就是眼前人。
也許，褚小涵可以幫助自己認清楚自己？
反正無論如何，正常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也許那個老頭就是要自己不要著急，安安穩穩的生活。
反正第二天，二人一塊去公司，因為今天李曉君正式回公司上班。
如今的褚小涵早已經不是昔日的小菜鳥，如今的褚小涵在公司已經可以算是職場新貴，她待人寬容大氣，同時並不缺乏領導的手腕和技巧，員工們已經慢慢開始習慣這樣一個人物在他們的職位之上，而習慣，就是他們的認可。
當然也有不認同的。
許多人都說這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猴子和霸王是誰自然不言而喻。他們也一直認為她是新手，是不可能經得起夏助理的進攻的。
褚小涵今天進公司的時候就有一種感覺，大家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總是往她的身上飄，這不是自我想象，這是一種是事實。
在六樓的電梯門口，她碰見了李曉君。
李曉君就在原來習慣的地方，說。
“總裁好。”
她的眼睛根本看都沒看她一下。褚小涵暗暗撅了撅嘴。
秦亂山簡單地說了一聲。
“歡迎回來。”
褚小涵這個時候才知道時間真的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有的時候長時間會把兩個人搞得疲憊。
可是時間對於李曉君來說，似乎永遠都是她的助力。
他們工作相處了好幾年，他們小時候是青梅竹馬，他們似乎在世間的麵前，越來越熟悉，自然。
就像剛才他們倆那段自然的對話，褚小涵在裏麵聽見了歲月沉澱出來的故事的味道。
她不得不承認，雖然他一再的承認他愛的是她，但是她依舊會吃醋。
秦亂山坐在辦公桌後邊，看著他們倆，重新給她們進行了分工。
然後說。
“褚小涵，你出去工作吧，我和夏助理有很多事情要討論。”
褚小涵乖乖的去了隔壁的房間，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胡思亂想，她知道李曉君剛回國，他們肯定有許多公司的事情要商量。她都知道。可是這並不妨礙她一點都沒有工作心情，她下來二樓，看見了鄭小美。
看見小妹的生意並不好，就隨口問了一句今天生意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