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會再誘之以利,不是不可能更小代價的解決,隻是以後這個項目後期的發展還得依靠當地的居民,他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恩,去吧。”
秦亂山說完就低頭處理文件,他是真的很忙,一個項目最開始的時候最是繁忙,再說你不能指望張建軍那一幫人幫你處理公司事務,他們就是坐收漁利。
“那我走了?”
秦亂山看著這妞做賊得逞的樣子,自我的感覺似乎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敢相信,就覺得好笑,褚小涵也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有些發賤,不過她是真的不敢笑,恐怕笑太大聲。
當天晚上,褚小涵下班挺早,沒有等著秦亂山,這會估計他們還有的忙,自己就驅車離開公司。
先去了菜市場,買了條活魚,買魚的這妞心裏想:等會是殺價還是不殺價,說起來也是秦家大少他媳婦,為了一條魚掉了份可是不值得,不過最後實在是沒有忍住從老媽那裏遺傳來的優良傳統。
褚小涵用她那並不靈活的雙手做了一桌並不美味的飯菜,想著我這可不是做賊心虛,我這是愛老公,心疼啊,這麼晚還沒有下班,工作的簡直是廢寢忘食。
秦亂山結束了和他們的扯皮般的討價還價,然後又確定了下一步工作的部署,借著昏黃的路燈和寂寥的夜晚回家。
嗬,這一進門,燭光,菜肴,紅酒,這是保姆裝,製服誘惑?
秦亂山正要放下自己的包,那妞溫柔地接了過去,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優雅的彎腰,嗲嗲的來了一句阿尼哈塞腰。
秦亂山承認自己在一瞬間被誘惑了,這妞現在就算是裝出來的風情也不一般,妖精扮演的確實出彩,關鍵是那一張小臉清純可愛,快要出了神韻。
平時的時候這妞大大咧咧的,還真的容易忽略她的麵容,現在借著燭光微微的閃爍,她清秀的氣質竟然有些嫵媚。
秦亂山覺得這有些嘲諷,自己都被這妞睡了,咳咳。現在自己才發現原來這妞還是挺漂亮的,是一種氣質上的出彩,這是睡得人禽獸還是被睡的禽獸,還是說這兩位都缺心眼。
褚小涵自然不會提遊行事件,秦亂山自然也不會提,有些事情一個人知道就行。
“今天是什麼日子?”秦亂山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女人自然是一番好笑的借口,什麼工作勞累,練習廚藝,以至於發誓要成為一名廚神的借口都好意思說出來。
秦亂山什麼都好,隻要女人還願意在他身邊,接受他的愛。不過女人並不是隻需要一味的寵溺,因為有些寵溺會讓有些倔強的女人陷在牛角尖裏的,有的時候需要一些道理。
盡管大家都在說,講什麼也不要和女人講道理。
這個道理,褚小涵倒不是完全認同,其實你可以和我講道理的,但是你別怪我和你講暴力。
隻不過愛情和道理誰大?
褚小涵的答案自然是愛情大,這妞感性占據身體思維的比重,較之於身體中水分占據的比重,很顯然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