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陽是個記者,無聊的碰見這種狀況自然是下去拿著自己的相機準備拍點素材和打發時間。
秦亂山沒有下車,隻是一會就聽見前麵吵吵嚷嚷的。秦亂山發現潘陽似乎和人在推推嚷嚷的,他趕忙下車。
當他下了車的時候,發現潘陽已經被一群人揍倒在地,那群人上了卡車,飛馳而去,呼嘯著從秦亂山身邊走過。
秦亂山跑過去扶起潘陽,看見他嘴角淌血,臉上掛傷,很是不忍,覺得自己沒有保護他。
潘陽惡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水,很瀟灑的說沒錯,然後很狠辣的笑了。
傷口牽動,一陣呲牙咧嘴。秦亂山覺得他有些逞強,想到他的不羈和輕狂。
“你不要犯傻自己報酬,我們報警吧。”
潘陽搖了搖頭,說不用你管。然後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相機。
秦亂山皺眉,相機毀了。
潘陽陰森森的說,這是有預謀的。秦亂山抬頭看他,很是疑惑。
潘陽撿起相機,翻了翻,果然發現存儲卡不見了。
潘陽哼哼的冷笑幾聲。
秦亂山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潘陽說卡車上的一群人是黑社會,他們的氣息是對著他來的,他一下車就知道了。因為他以前深入那些人中間了解過三個月的情況。
他熟悉他們的味道。
秦亂山有些無奈,看來敵人把時間計算的很準確。隻是人受傷了,還是需要先醫治。
“先別想起其他了,還是先去醫院吧。”
然後又有些怪自己,不好意思的對他講,如果他在的話,說不定他不用挨打。看見潘陽奇怪的眼神,就說我很能打的。
秦亂山看見潘陽眼神就知道他不相信,沒有多餘的解釋。二人去了醫院簡單的處理,潘陽就說再見。
“今天真的不好意思,雖然沒有成果,可是真的感謝你的幫忙。”
潘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反問為什麼沒有結果。
他輕輕一揚手,從褲子兜裏抽出了一張卡。
他出來辦事電池有兩塊,存儲卡也有兩塊。當他發覺人群中味道不一樣的時候,他就掉換了卡。
秦亂山真的對他的看法徹底改觀,開心的笑了。
潘陽內心也覺得驕傲,這就是專業人士的素質,就轉過身瀟灑地揮揮手說再見。
秦亂山坐在池塘邊看著水麵思考,很入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褚小涵來了,她慢慢地靠上去,輕輕地揉他的太陽穴和眉頭。
“別皺了,再皺就老頭了。”
秦亂山拍拍她的手,問昨天還順利嗎?褚小涵一番解釋,聽見秦亂山說這點事情對他是小事。就沒有多問。
又問潘陽真的是你的同學,為什麼他說自己是在燕京長大?
秦亂山就說我很長的時間也在燕京生活,褚小涵很驚奇。
“怎麼會?”
秦亂山就說其實他的母親常回燕京,所以他上學期間是常在霖安和燕京來回轉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