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飛雲暗自咂舌,這個醫道協會是在搞換屆選舉呢,還是在開窯子呀?
居然請這麼多美人來撐場麵,而且穿著也有些奔放大方,似乎這場本應該是治病救人的會議,變了味。
“先生你好,請問你是來參加本屆的醫道協會的嗎?”
一個高挑的白人美女,笑盈盈地迎了上來,殷切地對著薑飛雲問道。
薑飛雲看著這個具有歐洲血統的白人美女,不得不讚歎來自血統的力量。
“對呀!”
白人小姐當即一笑,道:“這邊請——”
“好好好。”薑飛雲使勁地點頭。
站在旁邊的馬麗莎,見到薑飛雲這一副魂快要被勾走的模樣,心裏酸酸的,頓時掐了一下薑飛雲的胳膊。
“哎喲……”
薑飛雲抹了抹他自己胳膊,瞪著馬麗莎,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掐自己?
白人小姐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微微一笑,嘴角笑成了月牙形,煞是美麗。
白人小姐笑道:“先生,你可要小心回家跪洗衣板喲!”
馬麗莎聽後,聽出了這句話的隱含意思,臉上頓時泛起了羞怯。
原來,這個白人美女瞧見馬麗莎和薑飛雲親昵的舉動,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
而馬麗莎剛才的舉動就是在吃醋。
跟在旁邊的白霓,扯了扯白人小姐的衣袖,好奇地問道:“他為什麼要回去跪洗衣板呀?”
白人小姐看這個長得清純呆萌的小朋友,不禁心生喜歡,道:“啊……那個……因為他惹女人生氣了呀。”
白霓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薑飛雲,以後你再惹我生氣,回家跪洗衣板。”
薑飛雲翻了一個白眼,叫道:“去去去,小屁孩懂什麼。”
三個人在白人小姐的帶領之下,沿著旋轉階梯,走上了二樓的大廳。
此時的大廳中,站滿了杏林界的人,無不是醫道界中的人物。
甚至還有一些胡子眉毛花白的老頭,在後輩的攙扶下,前來參加這場醫道界的盛會。
這些人一個個臉上紅光滿麵,和周圍的人不斷攀談,不斷拉關係。
薑飛雲和其餘兩個人,找了一個位置先坐了下來。
薑飛雲的目光朝著四周環視一圈,在觥籌交錯的人群之中,再次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趙明江。
站在趙明江旁邊的,除了一個趙冰之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頭發間已經開始泛白。
“哈哈哈,趙少爺,幾日不見,你越意氣風發了。”
趙明江得到這個副會長的誇讚,趕緊微微低頭,說道:“哪裏哪裏,副會長的精氣神越發十足,都說人越活越老,但我看副會長您,卻是越活越年輕呀!”
“哈哈哈哈……”
副會長羅賓森聽到這句恭維話之後,心裏十分受用。
趙明江大致看了看這個男人的臉色,有些蠟黃,而且腳步虛浮,看來最近是腎用多了,不知道每天晚上和多少女人夜夜笙歌。
趙明江笑道問道:“聽說副會長旗下的藥店,在整個歐盟遍地生花,最近一定大發了一筆橫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