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翹起唇角,一隻手還摟著木斕,十分給麵子:“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一點頭,兩個手下就笑嗬嗬的搶先開車門。
白子衿紳士的側過身子,看著木斕上車,她才隨後上了車,關上車門。
二十多分鍾後,私家車抵達五星級餐廳。
大坤愛講排場,訂的自然是包間。
白子衿牽著木斕走進去時,大坤正叼著煙吞雲吐霧,他旁邊還坐著幾個男男女女。
其中就有那晚跟蹤她們的姚子。
姚子不經意的抬頭就看到了白子衿,男人的表情有些不爽,許是還在記恨那晚,略略的一眼後,他就撇開頭。
“坤哥,梟哥過來了。”是跟在後麵進來的手下喊了一聲。
大坤一聽,急忙取下嘴裏的煙,從桌子後麵繞過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後背的傷怎麼樣?”
“坤哥這麼抬舉我,我哪能不給麵子呢,傷口恢複的差不多了,謝謝坤哥關心。”
她一張臉看起來還是有些憔悴,大坤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表情都帶著嚴肅:“不錯,我就欣賞你這份魄力,來,給你介紹一下。”
木斕自然是乖巧的坐在白子衿旁邊。
在大坤指著人介紹了一遍,白子衿就已經自動的將這些人臉儲存進腦海。
一群男人吃飯,免不了就要喝酒。
隻是在別人替白子衿倒酒的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木斕突然開口:“梟哥傷口還沒好,暫時不能喝酒。”
一桌子男人全都朝著木斕看過來,她倒是鎮定,直接端起酒杯:“我替他喝。”
大坤眯了眯眼,覺得這女人挺有意思。
白子衿餘光掠過某處,跟著就放下筷子,從木斕手中抽走酒杯,順手就把她往自己身邊帶:“酒桌上女人少摻和,坤哥的酒是必須喝的。”
她這話聽起來好似在訓斥,但又夾雜著一股無可奈何的寵溺,好似對木斕沒辦法。
酒杯才剛碰到唇,耳邊就聽到大坤爽朗的笑聲:“行了,女朋友這麼護著你,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傷了她的心?”
他又看向木斕,笑意更深:“沒記錯的話,是叫黛米吧?”
木斕喊了一聲“坤哥”。
大坤手裏的酒杯直接朝著木斕這邊湊過來,他根本不是在開玩笑,剛才木斕說了替白子衿喝酒,這會自然不能翻臉。
白子衿帥氣的一張臉並沒有半點波瀾,他抬手摸了摸木斕的腦袋,依舊是一副笑臉:“坤哥都把我們當做自己人了,我們說什麼也要親自敬他一杯。”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足夠清晰的傳到每個人耳中。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彼此對視了一眼。
“自己人”是什麼意思,誰都清楚。
木斕很聽話,仰頭喝的一滴不剩。
大坤連著說了好幾遍“酒量不錯”,隨後也是一飲而盡。
木斕握著杯子剛準備坐下來,旁邊的人就替她倒滿酒,自己也跟著舉杯:“原來是嫂子,這杯我敬你。”
對方也是一口悶,木斕的酒量不比白子衿,可眼下的情況,卻由不得她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