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見麵的次數不多,可白子衿還是自動將他劃為熟人。
她挑了挑眉,頗有些玩味。
明知道男人正盯著她,她卻還慢吞吞的邁著慵懶的步子,一臉興致盎然的晃到他跟前。
“還真是巧啊!”她單手插著褲兜,唇角勾起,笑的幾分邪魅。
巧不巧她心裏跟明鏡似的。
隻是有些話她自己說出來那多沒意思。
聞到煙味,白子衿也有點饞,她本來不抽煙的也被弄出了煙癮,這筆賬自然得記到她琛爺頭上。
兜裏的煙盒才剛摸出來,麵前就遞過來一根棒棒糖,白子衿驀地一僵,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往事,眸色都沉鬱了幾分。
這樣的一幕熟悉的讓她心尖發顫。
誰記得她愛吃棒棒糖?
白子衿抬眸看去,並沒有立即伸出手,而大A則是彈了彈煙灰,一臉的風輕雲淡:“剛才買煙店裏沒找零錢,給了根糖,這玩意我又不吃,送你吧。”
橙子口味,她喜歡的。
白子衿的視線好似膠在上麵,直到大A的手湊過來,她才迅速壓下心裏翻騰的情緒,又恢複了那漫不經心的痞氣,剝開糖紙叼在嘴裏。
“好久沒吃了,謝謝啦。”
她沒注意到,她水眸中一晃而過的沉痛被大A清晰的捕捉到,男人抿了抿嘴唇,低頭又狠抽了兩口煙。
“說吧,特意過來找我什麼事?”她之前想跟他套近乎被無情拒絕,這會子卻主動找上門來,如果不是什麼要緊事,又何必在這守她。
她直接挑破,大A掐滅煙頭,餘光掠過前邊,低聲道:“有事找你幫忙,換個地方談?”
竟然還有他搞不定的事?
白子衿挑眉,伸手搭在大A肩上:“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大A:“……”
第二天晚上,嚴禹正美滋滋的等待大坤過來。
他時不時地低頭看一眼手表,已經九點半了,再耐心等等,很快他就能換到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那十個女孩全都被他反鎖在裏邊房間,嘴巴被膠布粘著,根本出不了聲音,而且他專門挑選的膽小的,挨個扒了衣服拍了裸-照,個個都嚇得不敢吭聲。
喝了半杯茶,他就過去房間,就站在房門口,也是覺得一群女的幹不出什麼大事,伸直脖子往裏麵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哼著小曲去了外麵。
房門一關,那隱藏在陰影中的男人就重新走出來,食指抵著唇瓣,女孩們望著他眨了眨眼。
等了約摸半分鍾,嚴禹都沒再過來,時間緊迫,大A低聲說了一句“我會救你們出去,別怕。”他手上也沒閑著,摸了把鑰匙出來,倒騰了幾下,手法嫻熟的解開手銬。
等到女孩們都沒了束縛,才剛過去一分鍾。
外麵大樹下,木斕在那守著盯梢。
大A帶著女孩從窗戶口翻出去,讓她們趕緊上車,他則是從車廂裏拖出一瓶汽油一股腦從窗口倒進去,然後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後,兩根手指一彈,猩紅的火苗唰的在眼前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