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黑又端了盤水果,白子衿拿了塊蜜瓜很自然的喂到木斕嘴邊,她喜歡吃這個。
“謝謝七哥。”木斕咬了一口,臉上都是笑。
下一秒,她嘴邊又多了一顆草莓,白子衿對此嗤之以鼻,木斕則是謹慎的吃了。
發現男人一直看著她,木斕皺了皺鼻子,疑惑道:“你幹嘛一直盯著我?”
傑克臉色黑了一半。
白子衿譏誚的勾起嘴角,腦海裏就冒出來兩個字——傻逼。
大黑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也該睡覺了,他過來請示:“少爺,您今晚住哪間房?”又跳過木斕,直接詢問白子衿:“顧先生,您是想住一樓還是二樓的客房?”
傑克覺得他問這話簡直就是智障。
“我和薇薇住一間,把剛才那間房收拾一下,至於顧先生……”
“就在他們隔壁隨便給我收拾一間吧。”
木斕:“……”
傑克挑眉:“特意住我們隔壁,是想聽牆角?”
白子衿繼續吃水果:“這別墅的隔音效果有這麼差麼?”
傑克:“……”
白子衿舔了舔唇角上的芒果汁,笑的像個惡魔,可架不住她聲音好聽,而且那張臉也確實好看。
她胳膊肘撐著桌麵,上半身前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傑克:“友情提示一下,您要是一不小心把孩子折騰掉了,到時候不用我在旁邊煽風點火,薇薇她也不會再留下來。”
暫時,也隻能用這招先穩住他。
而這顯然也是傑克忌諱的。
回房間之前,白子衿給木斕倒了杯溫水,左手暗暗拍了拍她的手背,讓她別緊張,先回去睡覺。
她看人很準,傑克不會真的對木斕做什麼。
關了門,男人就把她攬進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嗓音透著濃濃的倦怠:“我找你可真不容易……薇薇,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睡過一個好覺。
哦,他險些忘了,他的睡眠質量向來不好,也很難真正的入睡,隻有抱著她,他才能放鬆。
木斕扯開他的手,抬腳往床邊走:“我好像從來就沒說過,我會安分的待在你身邊,不趁早離開,還等著你回來了上我?”她唇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我有那麼賤嗎?”
某個字輕易就勾起他的痛覺,她淡淡涼涼的笑著,傑克無聲的看著她,眼底暗沉的有些駭人,連嗓音也一並冷了下去。
“你還是介意。”他並不是質問,而是一種肯定,或許還摻雜幾分惱火和無奈。
盡管他已經解釋,還不止一次。
可她不接受,甚至是不稀罕。
木斕爬上床,靠在床頭,偏頭去看他:“對,我介意,我還會介意一輩子。”
一輩子……多麼美好卻又殘酷的詞。
傑克靜靜的凝視著她,片刻後,他也走過去,掀開被子在她旁邊坐下,也不管她如何掙紮,蠻橫的將她鎖在自己懷裏。
他咬著她的耳朵,帶著幾分氣悶,右手在被窩裏摸索到她的小腹,動作卻又變得溫柔起來。
“薇薇,你和孩子我都要!”他往她肩窩處蹭了蹭,困倦的閉上眼:“這輩子……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