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舒冷冷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氣勢上絕對不輸林緣緣。
良久之後,才發出“哼”的一聲冷嗤一聲:“既然你不喜歡這些,那我就再換一換。”一邊嘴角微勾,說不盡的譏刺,“那你們動作可要快一點,要不然等警方找到你殺人的證據了,你又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引燃炸彈的導火線!!!
林緣緣整個人都暴了起來,直接朝季望舒撲過去:“我一定能嫁進駱家,一定能跟駱涼空結婚的,你休想詛咒我們。”
季望舒早有防備,身體往旁邊一閃,躲過了林緣緣的猛撲:“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任何人做錯事都要受到法律的製裁,你那些所謂的錢和權不能庇護你做壞事,你遲早要被製裁的,我兒子的仇也就報了。”
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兒子?林緣緣哈哈笑了起來:“現在你的別說給你兒子報仇了,連拿到他的骨灰盒都有困難吧。而我就不一樣了,我能讓你的兒子馬上要在這世上徹底消失了。”
什麼意思?
季望舒的神經突然繃緊了,臉色大變,瞪大的眼睛好像要吃人:“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哼,你讓我說,我就說嗎?你把我林緣緣當什麼了,我偏不……”
後麵的話還沒說話,就見季望舒齜著牙,一把拽過林緣緣的長發:“你給我說,什麼叫做在這世上消失?”
林緣緣也不示弱,長手一伸,也拽著季望舒因為被拘留而剪短的齊耳短發,冷嗤:“你不是很會猜嗎,那你……”
“砰。”
後麵的話,被季望舒突如其來砸牆聲替代了。
然後就看到,原本還是雪白的牆壁驟然出現了一小塊鮮紅的血跡。與此同時,林緣緣的額頭上也掛著血跡,跟牆壁上的血如出一轍。
林緣緣頓時眼睛都氣得突出來了:“你這個瘋子,我不會放過你。”說完,也像季望舒剛才對她做的那樣,兩隻手抓著季望舒的頭往牆上撞。
她的個子比季望舒高,動作好施展,很輕鬆地也讓季望舒見了血:“你不是很寶貝那個孩子嗎,還偷了屍體送去火化。可是有什麼用,你的孩子現在孤孤單單在外麵,而你卻被警察關在這裏,你能保護得了他嗎?”
“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季望舒怒不可遏,頭皮像要被扯掉了一樣的疼,額頭也不停有血流下來,可她卻毫不在乎,瞪著眼,齜著牙,像要生吞活剝了林緣緣一樣。
“既然你保護不了我的孩子,那就由我來保護,隻是,我是不是能保護的好,那就不一定了。沒準我那天心情不好,把它給灑了或者當垃圾扔了也說不準。”林緣緣囂張的勾著嘴,隻是那上揚的弧度,除了狠絕,還是狠絕。
孩子被她殺死了,但她卻連孩子的骨灰盒也不放過。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季望舒突然一聲怒吼:“啊,你不是人,我不會放過你……”
她的頭發還被林緣緣抓著,可不斷洶湧的怒火讓她完全忘記了這些,自殺式的用頭頂向林緣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