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什麼玩笑?我隻是想要找到張靜而已,怎麼會又遇到桃花了?
“別,這樣不好吧?”我對紅衣女人說,誰知她卻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反而嬌笑了幾聲:“怎麼,你怕了?你不是想要找張靜嗎?難道我比張靜差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捏著我的手,用力在她的*口蹭著。我感覺到那兩大肉團的柔軟和豐盈的程度,確實不比張靜差太多。
“你老實說,是我好看,還是張靜好看?”那紅衣女人笑嘻嘻地問我,還在我臉上不斷地親著,雙手撫摸了我身上的每個角落,最後抓住我的下麵,驚訝地張大了小嘴:“我的天呐,居然這麼大?”
開玩笑,要是有個美女,在男人身上這麼擺弄,要是不大,那隻能說他是陽痿了。我想了想,又推開了這個女人:“你是張靜的同事,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喲,還沒看出來,居然遇到了一隻不偷腥的貓?怎麼,都到夜場裏麵來了,難道你不該對這種事情,看得更開明一點嗎?說穿了,男歡女愛,都是各自找樂子而已。你以為你的張靜,真的是一朵白蓮花?她要真的是那麼純潔,也不會來到我們這裏了!”
紅衣女人這麼說,我皺了皺眉,她見到我不動,以為我想開了,又撲到我身上,解開我襯衫的領口。我卻突然一把將她推開,站起來冷冷地對她說:“我告訴你。張靜不可能做出那麼肮髒的事情,我相信她。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的。”
“嗬嗬,我還真的是看不懂你們兩個,一個白蓮花,一個假清高,都是出來混錢的,你裝個毛線啊!”紅衣女人冷漠地站起身,走到我麵前說:“你這種人,姐姐見得多了。不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嗬嗬,今天就讓你漲漲見識!”
她一邊說著,忽然朝著我抱了過來,還一邊喊道:“救命啊,來人啊!強奸啦!”
紅衣女人這麼喊,我驚呆了,也意識到自己可能中招了。推開她,想要跑出包廂,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包廂的大門就被人推開,然後從外麵走進來幾個壯漢,看到我衣衫不整地想要逃跑,而紅衣女人則捂住自己白花花的*口,在沙發上失聲痛哭,他們就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
“嗬嗬,好一隻偷吃窩邊草的兔子!”幾個壯漢蜂擁而上,將我抓住,反手扭在沙發上,按住我不給動。然後另外幾個人聯係上頭的領導,處理這件事情。
段姐很快就來到這個包間,看到這個情況,就問出了什麼事情。那幾個壯漢保安說,一進門就看到我準備跑,應該是欺負了這個女孩,想要強上,結果被他們給製止了。
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又沒有看到,我真的對這個女孩動手,憑什麼這麼說?我有點氣急敗壞,想要解釋,可是壓根就沒有這個機會。
“段姐!我今天上班,結果他攔住我,說要找張靜,我說我可以幫他聯係到張靜。他就約我在這裏見麵。結果我剛進門,就被他一把拉住,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拖到沙發上……結果、結果就……嗚嗚嗚嗚,段姐你要替我做主!”這紅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抹眼淚,說得還真是那麼煞有其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