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是人,不是神。
麵對二三十個人,還帶著砍刀的圍攻,我要是還能應對自如,那也就怪了。
很快我就摔倒在拐角,隻能舉起手中的竹簍,抵擋著他們的攻擊。不過我還是沒讓開*,他們依然無法從我的麵前逾越過去,去追段姐和張靜。
他們明顯憤怒了,這麼多人居然被我一個攔住,這不明顯丟人嗎?
“媽的,你以為不讓我們追就可以了嗎?反正廢了你丫的,我們也不吃虧!錢還在咱們手裏呢!”紅綠燈組合的其中一個家夥,踩在我舉著的竹簍上,揚起手中的砍刀,咬著牙很恨地說。
我望著他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笑了:“你這話說的可真輕鬆,好像你說追,就能追上似的!幾十個廢物,有刀有什麼用啊?連我這麼一個小混混的關都過不了!傳出去之後,丟人不丟人啊?哈哈哈。”
“馬勒戈壁的,老子一定要日了你!”這家夥頓時更加羞惱,手中的砍刀,拚了命似的朝著我的身上席卷過來。
啪啪啪。我麵前的竹簍,已經被砍得七零八落,顯然撐不了多久。而且這時候,居然有幾個人上來,搶奪這個竹簍!
我知道這竹簍,是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根本就爭奪不過他們。這竹簍直接被他們幾個人合力掀開後,我就中門大開,麵對著他們雪亮的砍刀!
“哈哈哈,我看你小子還囂張個吊啊!來來來,叫一聲爺爺,我就放你一命!”
我伸出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冷笑道:“好啊,反正我也不喜歡我老子!爺爺!你是我爹他爸!不,你也可以當王家的祖宗。不過你最好別照顧我,不然你會後悔。”
那家夥顯然懵比了,壓根就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怎麼喊他爺爺,還不是求饒?這是什麼鬼?
“去你媽的!”我趁他愣神的時候,一腳踹在他身上,然後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外麵狂奔過去。
段姐應該已經安全了吧,她應該已經找到帶來的那幫人了吧?隻要她們脫離危險,那我就……我抬起頭,見到一幫人向著我狂奔而來。
我一愣,心想該不會是金寶那家夥,在這裏還有埋伏吧?他有這麼精明嗎?
我顯然是想錯了,那幫人見到我,居然當作沒看見,而是舉起手中的鐵棒、砍刀什麼的,向著我身後的那幫人衝了過去:“呼,原來是援軍啊!”
這幫人中,還有幾個認識我的,攙扶著我走了出去。這時段姐就等候在外麵,見到我走出來,立刻迎了過來:“你沒事吧?呀?你身上在流血!”
“沒關係,小事兒小事兒!”我輕描淡寫地說,但段姐不樂意,硬是要帶我去醫院。
我哭笑不得,對我來說,流血這種事情,還真的隻是小事。這麼多年一直都打架,早就習慣!隻是手臂上被刀劃幾下,稍微注意一點,連縫針都不用。
“這樣吧段姐,你先送張靜去醫院。我想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再說。”我提議說。
段姐想了想,覺得拗不過我,就點頭答應。很快她手裏就響了起來,然後段姐就問了句:“都解決了是吧?好,那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