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身子好像是在蒼鷹隊長的後麵那呢,換句話來說,假如白沉主上想要走到我跟前,那麼就必須經過蒼鷹隊長的身子。
白沉主上手裏拿著一把鋼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刀尖上一直還滴著血液,滴答...滴答......就那麼一直滑落著....滑落著......
現在的場景就像是電影裏上演的那種場景呢,白沉主上就是那個最終獲得勝利的男人,就是那個最終取得最佳成果的男子,他就那麼朝著我這邊走著...走著....
每一步,他都加劇著恨意,每一步,他都想著王璿,每一步,他都思考著我我的出現,讓他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走著...走著.......
動作僵硬到了極致,但是又很強勢,是那麼的強勢,又是那麼的寒意,讓人不敢直視,因為從白沉主上身上發出來的那種寒意,將讓周圍的環境溫度變低...變低......
當白沉主上的身子剛剛到了蒼鷹身邊的時候,蒼鷹隊長,一把拽住了白沉主上的腿部,嘴裏一陣怒吼,那是發自內心的怒吼.....
不...準...動....我....兄...弟!
蒼鷹的嘴角一直微微的顫抖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用盡了全身心的力量,就連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在這一刻,也隨著他剛剛那一陣怒吼,撕心裂肺的怒吼,便開始滴血...滴血......
媽的...找死!白沉主上嘴角一冷,身子猛的停步,然胡騰出另一隻腿腳,對著蒼鷹的身子就是一陣猛踢。
最終...蒼鷹...倒在了血泊裏!
蒼鷹隊長是為我拚命,然而,這一刻我卻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裏......
蒼鷹不能將白沉主上如何,他倒是想救我於水火之中呢,但是,他自己現在都屬於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呢,他怎麼救我啊。
白沉見狀,就那那麼手裏拿著鋼刀,刀尖上依舊滴著血液,就那麼踏過蒼鷹隊長的身子,緩緩的,緩緩的,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即使蒼鷹隊長在這一刻,用盡了全身心的力量,也不能將白沉主上怎麼樣,這一刻,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在不參與隊長的眼角裏,發現一些濕潤。
白沉走到我身邊以後,就那麼一直盯著我看,一直盯著。
越是盯著我看,白沉主上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扭曲,王超...今天就是你小子的死期,以後...你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充滿殺戮的世界上,以後你再也不會出現在王璿的身邊,以後....你再也不會成我我眼睛裏的一坨屎,阻擋我的前進。
刺啦....
刀尖滑落那些冰冷的地麵發出來的聲音,然而這些聲音我卻聽不到,真的聽不到啊。
緩緩的...緩緩的...白沉主上舉起了手中的那把鋼刀,然後白沉那雙充滿無比殺意的眼睛,盯著我看著...看著....
住手!
誰他媽的敢在我的地盤動手,傷及到我們南京第一軍區裏麵的學員呢!
忽然之間,從白沉主上的背後,傳來了一陣無比威嚴的聲音。
單聽聲音,就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人一定是無比強勢的一個人呢,隨即,白沉主上便將目光朝著身後的聲音來源之處,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