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很完美,這種事情,放在別人身上也許會被質疑,但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是很合理的。
警察離開了,我也趕緊抱過了我的一隻耳,上下檢查著。一隻耳就像受極了委屈一樣,把頭往我懷裏鑽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我看著它那個樣子,就跟著心疼了起來。
任千滄抱著他的靈寵貓,上了車子,我也趕緊跟了過去。上了車子之後,我才看到那隻靈寵貓已經傷得很重了。它的脖子那有著很大的傷口,雖然沒有血流出來,但是從身上的毛喝傷口來看,它之間的搏鬥有多慘烈。
“它不會有事吧?”
“不會,回小樓丟進水缸裏去,它和我是一樣的。早就已經死了。”任千滄啟動了車子,說道,“給葉焱打電話,問下寶爺那邊的情況。”
之後,我們就是一直在打電話。給葉焱打,問寶爺的情況。寶爺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內髒受損,但是保命沒問題。現在已經去了重症監護室了。
在給藏館裏打電話。警察還在那邊調查著,不過已經和保安的家屬說好了,天亮前會處理好屍體,給家屬一份很豐厚的慰問金。那老先生還說道:“任先生,我知道這是為了任家的名聲,但是這件事,用得著陪這麼多錢嗎?那個保安並不是我們藏館原來的人,他為什麼下班了不回去,這個都還沒發問清楚呢。”
“賠吧,做做樣子都要多賠點的。”
其實我知道任千滄的想法。這場展會本來就是一次釣魚的行動。我們也知道這次展會會很危險。每一個因為展會而死去的人,深究原因起來,那都是被我們牽連害死的。
車子往小樓那邊駛去,我們現在要先把靈寵貓救回來。雖然它不會死,但是他一樣會痛苦。
隻是車子還沒有進村子呢,就接到了一個警察打來的電話。那個警察說道:“任千滄,今天任家出了很多的事情,相信你心裏也不好受。現在我在負責你們藏館的這案子,又聽同事說你們家一下全塌了。還找不出原因的。你看這兩件事都是不是有什麼聯係。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任千滄說道:“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近和京城的顧家因為一些藏品的事情,確實有過不愉快。”
“這次顧家也來了嗎?”
“來了,我這次展會,就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跟顧宇澤溝通一下。畢竟這個圈子就這麼點大,以後也什麼也好照應。不過今天沒看到他。就前幾天看到一次。”
“明天我們能找你談談嗎?”
“可以。”他們約定了時間才掛斷了電話。
我問道:“讓顧宇澤被警察抓住嗎?”
“我們身上背著的人命太多了。本來計劃裏顧宇澤就是交給警察,或者是直接被那電網電死的。”
回到了小樓裏,我們都沒有說話。仿佛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多得我們現在都不願意說話了。上了二樓,打開了家裏全部的燈。就這麼抱著枕頭坐在了月牙床上。任千滄說道:“睡一下吧。明天還更多的事情。”
我點點頭,看著他抱著那隻靈寵貓走進了隔壁的房間,但是我沒有睡,緊張不安,讓我根本就睡不著。我的腦海裏,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寶爺在相機鏡頭中,噴出的血。一隻耳在黑暗中拉著靈寵貓的耳朵。電話裏,那個藏館的保安死亡的消息……
我就這麼靠在,想著這些,時間仿佛都在那一刻停止了。隻是等我迷糊中睡著,在迷糊中醒來的時候,任千滄已經把我攬在懷中睡著了。而靈寵貓和我的一隻耳,也已經並排坐在那梳妝台上,看著外麵的鄉村小道上,幾個孩子在那喊著叫著去學校。
我起來了,雖然這個晚上我到底睡了幾個小時,還是說,我壓根就沒有睡,我還是起來了。
任千滄感覺到我的動作也坐起身子來:“不再睡會?”
“不睡了。我想去醫院看看寶爺,看他醒了沒有。”
“嗯。在車子還能睡會。”
在我下樓的時候,我們並沒有讓那兩隻貓咪跟著去。去醫院是不適合帶小貓的,而且在下樓之後,我就發現了我的小樓的異常。
昨晚,一進入小樓,我們滿心想著的就是把靈寵貓丟水缸裏去,讓它好起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去看這小樓的變化。
現在在我麵前的一樓大廳。正中間的位置,有著那麼一口被黑布覆蓋著的大棺材。那麼大的棺材。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抬進來的,怎麼過那院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