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是跳訂滴吧, 補訂就可以正常看啦~ 另一個男人長得眉清目秀, 卻染了一頭奶奶灰, 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 手裏拿著遙控器, 對著電視打遊戲。
正是昨晚那個在會所被沈千易當眾提溜出來的, 沈千易的表弟瞿景。
兩人聽見聲音,朝門口看過來,看見易初, 皆露出一副無法直視地厭惡表情。
易初心底稍安,厭惡好啊,厭惡她的話,應該一時半會兒的不會對她有其他想法。
“噫,我擦,還是醜的讓人想吐。”韋至永道, 轉頭對瞿景說,“你說古代的男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古人的審美與我們不同, 你別看她的臉, 其實其他地方還挺有看頭, 你看她這皮膚白的,這是純天然啊,一般的美白針可打不出這種效果。”
瞿景放下遙控器, 衝易初招了招手, “過來, 叫什麼名字?”
易初挪過去, 用小團扇遮住半張臉,眨了眨眼,捏著甜到發膩的嗓音道:“奴家姓夏名雨荷。”
“夏雨荷??噗哈哈哈哈~”韋至永第一個噴笑出聲。
其他兩人也抽著肩膀笑出了聲。
韋至永直接笑地倒在沙發上,頂著一腦袋的黃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哈哈哈哈……”
他捅了捅瞿景,捏著嗓子說:“皇上,您還記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哈哈哈哈哈……”
易初等三人笑夠了,才嗲聲道:“各位爺~想看什麼表演~”
“喲,你會什麼表演?”
易初翹起蘭花指,“奴家會作詩。”
“嘖,還會作詩?來作首詩來聽聽。”
瞿景歪嘴笑著,拿出一遝紅紅的票子往茶幾上一拍,道“要是讓爺滿意了,這些就賞你了。”
易初定睛一看,就那厚度,少說也有三四千。
看到錢,她膽子立馬大了起來,捏起蘭花指,張開嬌豔的小紅唇,吟誦道:“
君似明月我似霧,霧隨月隱空流露;
蒼蒼白發對紅妝,一樹梨花壓海棠。
輕攏慢撚抹複挑,芙蓉帳暖度春宵;
人生得意須盡歡,恰似一行白鷺上青天。”注①
易初口裏吟著,一邊凹著那些古代貴女們吟誦時的造型,一邊還不忘朝三人拋媚眼,拋完這個拋那個,一個都沒被落下。
“哈哈哈,好,好!”瞿景率先鼓起掌來,“這首詩吟的好啊,吟到我心坎裏來了。”
韋至永和另一個黑頭發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黑頭發叫方仲翰,是這家“大明湖畔”的老板。
韋至永捂住肚子道:“這可真是個活寶啊,你們會所什麼時候招進來的,太可樂了,我以前怎麼就沒見過呢?”
方仲翰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見,聽說是昨天才招進來的。”
他看看瞿景那一腦袋的白毛,又看看易初那一身火紅的輕紗襦裙,笑的有些淫蕩:“蒼蒼白發對紅妝,一樹梨花壓海棠,這句可真應景啊,哈哈哈哈……”
瞿景作勢打量了一眼易初,身體抖了抖,“就這妝容,看一眼就委了,還壓什麼海棠。”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易初對他們的取笑全然不放在心上,“幾位爺對剛才那首詩還滿意麼?”
“不錯,不錯,還會點什麼呀?”
易初儼然一笑,幾人竟從她那張誇張醜陋的妝容上看出幾分嫵媚來。
“奴家還會‘胸中藏鳥’。”
胸中藏鳥?
一聽就讓人不由自主往歪處想。
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盯著易初的胸猛看,那上麵看似一層薄薄的輕紗抹胸,卻將底下的美景遮的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著。
“來來來,來表演個胸中藏鳥!”韋至永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遝紅票票扔在茶幾上。
瞿景和方仲翰也各自拿出一遝紅票票往茶幾上一扔,看來是對“胸中藏鳥”相當期待了。
易初捏著小團扇,踩著小碎步來到幾人麵前,把團扇一翻,一張清晰的二維碼印在扇麵反麵。
三人微微一滯,“這是?”
易初嬌笑道:“三位爺,現在不流行拍現金了,流行掃碼~”
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微信收款二維碼,帶著現金跑多不方便,她也沒地方裝,直接轉賬就安全多了。
幾人哈哈笑著拿出手機對著二維碼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