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熙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到了家門口後,她從外套兜裏拿出了鑰匙,剛一把門打開,智衡直接把她推了進去,然後拔掉了門上的鑰匙,進屋,把她抵在了門上,同時把防盜門反鎖了。
沒開燈,客廳裏麵一片黑,顧文熙什麼也看不清,隻能看清智衡那雙黑亮黑亮的眼睛,神色鋒利的像是一頭餓狼,緊接著,一隻手粗暴地探進了她的裙底,像是狼爪子在標記它的獵物。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氣,慌亂的說:“我能、我能去洗個澡麼?”
智衡:“不能。”
她還是覺得這個進程太快了,和她想的不一樣,堅決道:“我想去卸個妝。”
“不行。”
顧文熙有點急了:“去臥室總可以吧?這兒會被聽見!”
智衡現在就是一頭惡狼,早就被血腥味激發出了野性,咬著她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回:“不行,顧文熙,不行!”
顧文熙不知道別人的第一次什麼感覺,反正她是挺疼的,但是怕被鄰居聽見,她愣是咬牙忍著一聲沒吭。男人的第一次時間都不長,智衡也是,沒幾分鍾就結束了,可顧文熙卻覺得自己挨過了半個世紀,他離開的那一刻,她沒由來的舒了一口氣。
結束後,她疼得兩條腿都是軟的,根本沒辦法站在地上,本來想抱著他緩一會兒,但是他卻煩躁的推開了她,直接轉身走了。
顧文熙大概明白他為什麼會生氣,因為挫敗,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會那麼短,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了。她忍著疼追到了衛生間,然後從背後抱住了他,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第一次都這樣。”
智衡還是覺得挫敗,沒說話。
顧文熙繼續安撫道:“一會兒再來一次吧,我去床上等你。”說完,她鬆開了他,去了臥室。
智衡一個人在衛生間冷靜了十分鍾才把那股挫敗感給壓了下去。顧文熙一直在等他,智衡一上床,她就抱住了他的腰:“你是我男人。”
她的身體很軟,一貼近他,他的心裏就再次竄起了一股燥熱感,聽到她的話後,他重新起了反應,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你是我女人。”
顧文熙抱住了他的脖子,再一次把兩個月以來心裏所承受的最大的煎熬說了一遍:“我好想你。”
此時此刻,智衡就隻有一個念頭,想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但是在理智被火覆滅之前,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沒戴套。”
顧文熙:“別管了,繼續吧。”
智衡:“你懷孕了怎麼辦?”
顧文熙從來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但她就是不想讓他戴:“別管了,繼續吧。”
智衡沉默片刻:“沒事,懷孕就生,反正我是富二代,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顧文熙笑了,但卻有了股想哭的衝動,抱緊了他,溫聲細語的說:“要我吧智衡,要我吧。”
第一次的緊張和生澀褪去後,這一次他持續的時間很長,顧文熙也不再疼了,感受到了極致的愉悅,也不再擔心鄰居會不會聽見這個問題了,毫無顧忌的放縱著自己的聲線,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的肆意酣暢過。
結束的時候,她渾身軟的像是沒了骨頭。智衡將她抱進了懷裏,像是宣告主權似的說道:“你是我的。”
顧文熙累的簡直不想說話,但還是硬撐著回道:“恩,我是你的。”
智衡還是不怎麼放心,即使把她抱在了懷裏他還是沒有安全感,半是威脅半是警告的說:“以後不能走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我真的會不要你!”
顧文熙回:“我要是走了,你就可以去找個更好的。”
智衡怒:“顧文熙!”
顧文熙:“好好好我不說了,睡覺吧,我好累。”
智衡想了想,又翻到了她身上:“不行。”
顧文熙半是震驚半是無奈:“你還來?”
智衡咬牙切齒:“我要讓你長記性!”
顧文熙覺得,整整一個晚上,她都在長記性,這條狗簡直不知道什麼是累,不,應該說是這頭狼。沒開葷前他還是一條挺嫩的小奶狗,開了葷後,徹底變成了一頭野性大發的狼。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她渾身上下都是是酸疼的,上一次有這種體驗,還是她十七歲那年第一天參加特訓的時候,至今她都記得當時的任務是負重十斤山地拉練十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