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誤以為她還在害怕,踮起腳摟住她的肩膀,她還在青春期,比顧尋矮。
“這些是高利貸,許律師應該和這些人有打過交道,可以約出來見麵吃頓飯,利息太虛高了我們也不會當冤大頭,隻需要按照民間貸款最高34%還清債務就行,這樣他們還是賺太多了,暴利。”
顧尋沒說話,陳默她話鋒一轉,說道。
“我知道你心疼錢,可是不還的話,他們賣人到東南亞是去跳脫衣舞,每天都跳,直到跳不動就把人□□、腎髒,能賣的都賣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還錢後和這些人斷了來往,包括下午那個女人,她不是善類。”
顧尋知道陳默是真心實意為自己著想,她深呼吸說:“他們弄髒的地方房東肯定要我賠錢裝修,我沒錢,所以我決定給他們這些人來一場仙人跳。”
陳默瞪圓了眼睛,疑惑地說:“仙人跳?”
顧尋摸著下巴:“我們去他們的飯店裏,吃好喝好,然後下點藥。”
陳默聲音尖銳:“下藥?你要自殺?!”
顧尋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看著她:“怎麼可能,下藥然後碰瓷,反正他們賺的都是喪盡天良的錢,能碰多少是多少,補貼給房東刷牆。”
【係統:我說真的,你這次敢帶著陳默這樣做試試看,我就真的要扣你三天的生命點了!】
顧尋打哈欠說:“那你扣吧,全部扣完了我拉著你一起去殉情,也挺好。”
【這沒辦法玩下去了,係統被噎住,半響才說:你不害怕嗎?】
顧尋無辜眨眼。
她好像發現,這個係統威脅人的手段,就隻會這一個,不知道耍無賴會怎麼樣,顧尋眼珠子轉了轉。
兩個人針鋒相對起來,其他人看著也不覺得有異,這兩兄妹在爭奪集團的權利,要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他們才會覺得奇怪。
趙落書的手修長,白皙,搭在顧尋的肩膀上,撩撥起她的頭發,趙落書看到顧尋耳邊一顆痣,這叫美人痣吧。
趙餘年在一旁看著,神色漸漸地偏冷,他一直都愛笑,不笑的時候才會讓人看出,他和趙落書五官輪廓很相似,都是一樣冷漠。
趙落書說道:“我發現我挺喜歡花花的,她很吸引人,不是嗎?”
顧尋在想,現在是不是應該說一句謝謝誇獎,還是沉默不說話……
她還是選擇沉默吧。
本來顧尋不應該有位置,趙落書讓其他人挪開一個位置,拉顧尋坐在她的旁邊。
滿桌美味佳肴,顧尋看著心裏歡喜,就嚐了好幾口,她眯著眼睛享受時像小倉鼠,趙落書捏捏她的臉,圓潤富有彈性,順手掐了掐。
顧尋煩了,一個眼波甩過去。
趙落書才勉為其難住手:“花花,你不是說要從良嗎?怎麼又回來了。”
顧尋不可能和她說真話,笑了笑說道:“我知道落書你在想我,正好我也在想你,就過來這邊見見你,這是不是證明我們兩個人有緣分!!”
簡直就是孽緣!
她巧言令色,說話說得無比真誠,一雙大眼睛閃著光芒,要不是趙落書知道顧尋的個性,指不定就相信了,這個人滿嘴謊言,沒有一句真話。
趙落書倒了一杯朗姆酒,高腳杯襯得酒水澄澈幹淨,她把酒杯緩緩湊到了顧尋的唇邊。顧尋的唇是淺粉色,她塗了口紅,杯子一觸碰就留下了口紅印。
顧尋不愛喝酒,可是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顧尋還是捏著鼻子,一口氣把酒幹了,小臉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