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不屑厭惡的眼神在刺激經理,狗這個字讓他又想到在黑虎身邊那些日子。
黑虎就是這樣傲慢看著他,把他當做一條狗,可是對方是黑虎,他不能怎麼樣,麵前人呢……
陳默看起來像高中生,臉嫩。
他不知道陳默身份,可是和顧尋這種陪酒女混在一起有什麼好怕,經理冷笑連連:“好,黑老大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叫?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做什麼,我今天就要廢去你一條腿。”
他壓低聲音,隻有他和陳默兩個人聽到。
“是嗎?”聞言陳默掏出手機,道:“你們都聽到了嗎吧?黃氏酒店吃飯出了人命而且不止不愧疚,還要打斷顧客的腿,我好怕怕哦。”
經理心裏生出不好的感覺:“你幹什麼?”
陳默懶洋洋拖長調子,無辜說:“沒什麼,我剛剛連麥了警察局和記者而已。”
“你們玩碰瓷還敢叫警察?”
“誰說我們碰瓷,我姐的確喝了你們的湯後身體不舒服。我現在要帶她去醫院,等拿到醫院證明後再找你們算賬,至於我們吃飯賬單……”
說那時那時快,顧尋顫顫巍巍拿著手,捂住自己的錢包,嘶啞的聲音喊道:“那邊的趙落書女士可以先為我們付賬!”等她拿到賠償金再還她,相信她,她是一個誠實的人。
顧尋眼淚汪汪,原本隻是和人過來吃飯的趙落書莫名就被所有人注意到。
她感覺這種時刻和顧尋認識,好像有點丟臉,可說不認識來不及,剛剛她的遲疑早就被所有人發現了,趙落書隻能道:“你是花花?”
顧尋媚眼如絲,眼角有顆痣,說話間小酒窩若隱若現。“是的,我就是你的花花。”
叫的親切熱情。
趙落書心想我們沒多熟,薄唇輕啟道:“你沒事吧?”
“我……怎麼可能沒事……接下來的事情拜托你。”
顧尋覺得自己好傻,她不應該去吃瀉藥,現在死死攥著陳默的手,眼睛暈染開淚水,想起身也沒有力氣,陳默顧不得和其他人多交流,二話不說抱起顧尋就衝出去。
她的監護人,真傻。
顧尋死死不肯鬆開手,現在她心裏越來越肯定,趙落書覺得她沒有錢還債,過來要她肉,償,不然怎麼解釋她進來後,一言不發關門脫衣服的行為。
這個結論得出來太刺激,顧尋覺得自己是個正經人,道:“這種事我不會屈服,你死心吧,更何況我現在躺在醫院裏打點滴呢。”
趙落書嘴角抽了抽,自己動手。
顧尋感覺到有一雙柔荑撥弄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離眼睛,顧尋無奈,被迫睜開眼,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趙落書的胸,楚腰白細,穿衣顯瘦,顧尋沒想到趙落書居然這麼豐滿。
顧尋不由自主低下頭,尷尬了,沒關係,多喝牛奶她也總會長大的。
趙落書語氣夾帶一絲幽怨:“你看到了吧。”
顧尋斂眼,看、看什麼?
趙落書隻穿了件小吊帶,楚腰芊細,解開的襯衫被她隨手擱置在床邊,身體骨骼均勻,鎖骨小巧精致,奶白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光芒。
她那雙清冷無雙的眼眸此時仿佛勾人魂魄的利器,眼珠黑漆漆的,看著顧尋一動不動,蘊含的情緒萬千種,實在是太複雜了。
【係統:你要給陳默找個後媽嗎?】
咳,顧尋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係統提醒:有了後媽就會被虐待,會吃不起飯,會在大冬天被迫去賣火柴,陳默是不會同意後媽進門的。】
【顧尋受不了讓係統閉嘴:你的事我們等下再談。】
顧尋現在躺在病床上,趙落書慢悠悠垂首,彎腰麵對麵在顧尋跟前,一抹雪白從顧尋眼睛一晃,顧尋耳根泛起緋紅,趙落書揪了下她的耳朵,紅的更通透了。
顧尋鼓著臉,生氣把她的手給掃開。
她決定跟趙落書說清楚:“你找我到底來幹嘛?如果是來調戲我,大可不必。如果是要和我春風一度,那就更不可能了。”
趙落書撲哧一笑:“花花,我現在的確對你越來越感興趣。”
顧尋默默後退捂住自己的心口,一臉衣冠禽獸看著趙落書,仿佛自己是要遭到玷.汙的良家婦女,而趙落書是無恥的登徒子。
趙落書頭冒黑線,咬牙切齒道:“可是我現在更想你瞪大眼睛看清楚,你看!這是黑虎抽的鞭子,拜你所賜,你害的黑虎漂白計劃失敗了,又把鍋甩給我,他一怒之下就抽了我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