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默集團的員工都習慣陳默的行事風格，出來打圓場。
…………
顧尋又變成沒有人看到的阿飄，係統已經把現在的情況都告訴顧尋。
她一直安安靜靜看著這一幕，有點接受無能。
她家崽，變成了大魔王？
外表看著還很正常！
四十多歲的陳默依稀可以看得到少女時期的音容笑貌，隻不過現在的她，冷著一張臉，沒有笑意，瞳孔映照的蒼夷滿目，也不能引起她一絲情緒波動。
【係統：這就是陳默，在你沒有出現的未來，陳默就是這樣。】
她的過去被人背叛，遭到所有人的厭惡，沒有人會喜歡她，她從來沒有感受到愛，這讓她對這個世界也沒有愛。
她的未來雷厲風行，對這個社會沒有一絲感情，眼中隻有利益算計。她不愛錢，她喜歡賺錢，別人的開心難受與否，她沒有有過這種感情，不會和對方感同身受。
她會選擇壓榨員工，選擇不擇手段，國家的災難在她看來是可以賺戰爭財的好機會。
【顧尋張大嘴巴：哦，那你也是出生在這個年代？】
就像是百年前還在封建社會，百年後已經是大數據時代，對未來科技發展這麼厲害這件事，顧尋接受程度還好……
【係統否認：不是，我來自這個時代的一千年後。】
原來陳默在一千年後，曆史上也很有名。
顧尋都不知道自己回去後，是不是要給陳默加個大雞腿再合個影，以後說不定她的照片會隨著陳默一起在曆史教科書上出現。
…………
眾人簇擁陳默上了一輛飛行器，類似太空飛船的形狀，顧尋飄著上前，探測的紅光照到她也沒有反應，她發現這裏麵別有空間，簡直有七百多平方米巨大。
飛行過程中，周圍的環境還可以設定。
比如喜歡草原，點一下，周圍場景瞬間變成茫茫一片草原，藍天白雲，青草碧綠，還有一絲輕輕的微風拂麵，太真實，也太好玩了。
土包子顧尋第一次進城，讚歎連連。
陳默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
在虛擬中操控一下遙控器，場景又變成荒原大漠，黃沙滿天風，再一下，又變成幽藍清澈的大海，海豚魚兒皆在嘻戲，隻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科技園的趙科說：“這個風景已經增加了二十四種，如今已經有了五十七種。其他風景還在收納，星網計劃，可以正式啟動。”
他是科技園的總負責人，也是陳默有力的左肩右膀。
陳默盯著周圍的大海，伸手觸摸隻抓到一把空氣，她淡淡說：“可以，你做的很好，觸感方麵，可以加進研究，務必做到更加真實。”
趙科躬下身：“是，還是要多些您的栽培。人們不是說，現實生活壓力太大，他們沒辦法喘氣？我們就送她們星網，在虛擬的世界生活，呼吸，不是更好？隻需要補充營養液，她們一輩子都可以活在虛擬的世界裏，虛擬的世界多美好。”
趙科的目光瘋狂，科學家都是瘋子，科學家都有探索未知領域的刺激感。他張開雙臂。
麵前的虛擬海浪一直在翻滾，隻看得到，觸摸不到的虛擬。
可是隻要假以時日，這些海的觸感會和真實的大海沒什麼兩樣。
陳默抬首，懶洋洋說：“嗯，你先下去吧。”
……
【係統詫異：原來星網一開始是這樣的啊，真簡陋。】
【顧尋好奇說：一千年後，星網還在流行？】
【係統：在。】
陳默留下來的一切痕跡，全都存在。
陳默鬆開襯衫第三顆扣子，在酒櫃取了一瓶紅酒，打開倒在高腳杯，搖晃幾下後。陳默冷笑：“你是誰？”
這裏沒有人其他人，顧尋手指向自己：“你是在說我？”
“除了你，還有誰？”陳默看著顧尋，她早就發現，隻有她一個人能夠看到麵前的人？或者鬼？阿飄？她不知道怎麼稱呼顧尋，不過：“我可以把你切片？”
四十多歲的陳默，一本正經地詢問二十出頭的顧尋。
顧尋驚呆了：“？？？”
崽，你變了。
陳默垂下眼簾：“是不能嗎？如果可以把你切片的話，用你來研究星網NPC應該會有很大的發展。為人類做出貢獻，不好嗎？”
陳默笑嘻嘻看著顧尋，顧尋心裏一片MMP。這麼凶殘，還是她善良可愛軟萌崽崽嗎？突然感覺，係統稱她為大魔王沒有說錯，好可怕。
顧尋舉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怎麼樣才可以當一個好人？”
陳默撲哧一笑，一個不知名生物在問她，她側過頭：“如果我十幾歲的時候你問我的時候，或許有機會，現在的話，我不會當好人。”
好人多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