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一早就知道嚴衡是個直男癌晚期,聽到這話,卻也是忍不住的想要生氣。
“他怎麼莫名其妙就提到這個了?小冉,到底怎麼回事?”
顧冉還是哭,哭的死去活來的,好一會兒,哭夠了,這才一抹眼淚,氣呼呼的說:“嚴衡簡直太過分了,林蔭,我要和他分手!”
一轉頭,她又憤憤擦了擦眼角的淚,雙眼慍怒,大聲說:“你知道嗎,他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之前我和許諾的事,知道許諾有那種重口味的愛好之後,他就懷疑我……”
到底是一個姑娘家,顧冉就算性格再豁達,這會兒又不由得有些說不出口,壓下了聲音,這才一低頭,說:“他就懷疑我那會兒被許諾給睡了,還說什麼不想和不自愛的女人在一起,哎我就不懂了,我怎麼就不自愛了!林蔭,你說我怎麼就不自愛了!”
這話,任何一個女人聽了估計都會生氣,誰能受得了自己男朋友這麼說,且不說顧冉和許諾什麼都沒做過,單單說嚴衡的話,如果不是處女就分手,他到底愛的是顧冉這個人,還是那層膜?
林蔭越聽越是擰眉,“那你來醫院幹什麼?”
聞言,顧冉又開始哭了,將手裏的診斷書塞到林蔭手裏,她邊哭邊說:“我就是氣嘛,憑什麼嚴衡要那麼說我,我就是生氣嘛,所以就到醫院做了一個處女膜鑒定……林蔭,你說我傻不傻,我幹嘛要這麼作踐我自己啊……”
林蔭皺著眉展開診斷書掃了一眼,在結果一欄清清楚楚的寫著,處女膜完好。
顧冉就是衝動,被嚴衡那麼一說,她心裏難受的要死,所以就到醫院做了這個決定,可是拿到結果又後悔,就算有了這個結果,嚴衡願意和她重歸於好,她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根本不可能。
眼淚劃過,原本就花了臉上更是流下兩道痕跡,林蔭伸手遞給她一包紙巾,顧冉抽了一張,擦了擦眼睛,又毫無形象可言的擤了鼻涕,這才低著頭哽咽。
“我煩死了,煩死嚴衡了,林蔭,你說他怎麼這麼氣人啊!煩死啦!”
顧冉真的是氣壞了,跺了跺腳,她氣呼呼的說:“林蔭,你把這個診斷書給嚴衡拿過去,然後再告訴他一聲,我要跟他分手!”
這下林蔭還真是有些為難,把診斷書帶過去還好,她要分手,這事還真是不好由她來傳達。
正要開口,卻見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從樓梯上款款而來,一張口,戲虐的讓人聽不出喜怒。
“分手也好,不然我可不想做什麼第三者。”
林蔭扭頭,卻見許諾男的穿了件正裝,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裏,一步步走過來,看著顧冉抿唇一笑。
“你來幹什麼!”顧冉擦了擦臉上的淚,沒好氣的問。
聞言,許諾也不氣,依舊眯著眼睛笑,“當然是來鑒定你有沒有分手的。”
一聽這話,顧冉瞬間急了。
猛地轉過身便衝到了許諾麵前,瞪著眼睛恨恨的說:“分手了分手了,這下你滿意了!許諾,你怎麼就這麼煩人,要不是你,嚴衡怎麼可能跟我吵架,都怪你都怪你,你這個惹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