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嗎？你又是真的愛過我嗎？”
麵對著他的質問，林蔭所有的心酸都泛上心底，她是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五年，可誰又能明白，她當初是抱著怎樣殘破不堪的心離開的。
眼底有些潮濕，她假裝嗤笑的抽了抽鼻子，冷冷的看著他。
聞言，葉殊一怔。
他當然愛過她……
可他怎麼可能讓感情把自己置身弱者，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不愛的人，根本就沒有他愛而不得的人！
眼神漠然冷卻，他回答的決絕：“當然沒有。我和你不過就是逢場作戲，你充其量，不過就是我的一個玩具而已。”
“嗬，”林蔭失聲苦笑，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說：“既然如此，你現在關著我又算什麼？”
“算什麼？我說過了，等我玩夠了，自然就放你走，可你不等我膩味就不辭而別，難道我不該抓你回來折磨一番嗎？”
理由就是這麼簡單，直白到有些刺耳。
林蔭啞然失笑，竟然無力反駁。
葉殊的眸子裏有林蔭看不懂的隱忍，目光如刀般的刺著她，久久，才冷聲道：“林蔭，你別以為我關著你是因為喜歡，我告訴你，你現在還沒有和我離婚，你名義上還是我的妻子，但是你呢，嗯？你卻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甚至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林蔭，你這樣肮髒又毫無底限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厭惡都來不及！”
厭惡？
林蔭苦笑，她真是懶得解釋小晨曦的事了，葉殊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愛了，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如何想她了。
低了低頭，她淡漠又嘲諷的笑了笑，最後搖著頭，扭過去不再看他。
“怎麼，無話可說了？你做的那些事，就連你自己都覺得羞愧吧！”
葉殊冷冷的諷刺道，在靜謐的房間裏，他的每一個字，都泛著涼意。
林蔭沒有動，看著厚重的窗簾，就像自言自語一般的回答：“嗯，我無話可說，反正在你心裏，不管是我還是感情，你都是至高無上的製裁者，你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利，我不過是一隻螻蟻，任你消遣，任你折磨。”
這話說的疏遠又無奈，甚至還透著幾分暗淡無光的絕望，葉殊眼睛裏隻有她那，和聲音一樣冷漠的身影，怒火熊熊而起，葉殊伸手猛地捏住的她的下巴，手指用力的握著，幾乎要將她下巴上的骨頭捏碎了一般！
怒視著她，他壓抑的低吼道：“你明知道背叛我是什麼樣的後果，為什麼還要走！我就是至高無上的製裁者，可你呢！沒有我的允許，你憑什麼敢走！就算是不愛，你也沒資格離開！”
嗬嗬。
就算是不愛，她也沒資格離開。
這是多麼果斷又冷酷的話。
其實他一直都是這樣殘酷的，能夠成為商界頂端的領導者，他怎麼可能有柔情。
抿著唇冷冷的搖了搖頭，林蔭沒有回答。
看她如此絕望，葉殊的嗓子有些收緊，很多話幾乎控製不住的想要說出口，可最後還是壓住了，他不會說，也不能說。
就算是愛過，就算是現在還忘不掉，就算是不甘心她和別人在一起，就算是這顆心都給了她，就算是，今後可能都沒辦法再愛別人，可她都已經為別人生兒育女了，他還能挽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