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頭都不抬:“說了又如何。”要是夏沂真敢說,那她還覺得有一點興趣。
桃紅啞然,是啊,說了又如何,誰信呢,難道要二小姐說小姐將她們掐死然後又弄活了?別說其他聽的人不信,就連她這個在當場親眼目睹的人都不敢相信。
不過:“小姐,我明明看到二小姐和如意都斷氣了,可是為什麼你一擰脖子,她們又活了?”,桃紅實在好奇,小姐自從醒來後不但性情大變,還這麼厲害了!
夏唯抬頭,“你以後也許會知道。”在修煉界想要追隨她魔尊的人數不勝數,就算這丫頭心性還算過關,但現在到底還是不夠格。
“哦。”見夏唯不說,桃紅不敢再問,自夏唯醒後,桃紅就覺得夏唯有一股說不出的威懾力,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
“沂兒,你到底怎麼了?”周氏焦急,看著夏沂反常的樣子心焦不已。
“別問我....”,夏沂咬著手指連連擺頭。
“如意,你說,二小姐到底怎麼了?”,周氏將目光看向埋著頭,縮在一邊還不停發抖的如意身上。
誰知一問,如意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副害怕到崩潰的樣子瘋狂搖頭,就是不開口。
周氏見狀,隻得讓身邊的丫鬟婆子將如意架起來,準備把夏沂和如意帶回去再慢慢詢問。
桃紅等了好幾天,夏沂和周氏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她不知為何竟有點失望。也許是夏唯從始至終絲毫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樣子,讓桃紅心態膨脹了,總覺得無論發生任何事,小姐都會輕易解決,讓她起了一絲看熱鬧的心思。
桃紅小小的呸一聲,在心裏唾棄自己,怎麼能這麼想,她可是一心為主子著想的好丫鬟,怎麼能為了看熱鬧將讓小姐有麻煩呢。
可是好無聊!桃紅坐在屋簷下,看著緊閉的房門,小姐已經連續好幾天關在屋子裏寫寫畫畫了,她除了吩咐丫鬟做事,白天連小姐的麵都見不著。
在夏唯推演修煉之法的時候,外麵關於她的流言越傳越烈,到後來成了夏府的大小姐長著血盆大口,簡直能止小兒夜啼。
曹君翊將手裏的酒杯狠狠的擲在桌上,叫來掌櫃:“你這裏是吃飯喝酒的地方,還是長舌聚集之地?他們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掌櫃的訕笑:“世子爺,這...這客人要在酒桌上說說話,我們酒樓也不能不讓啊。”
“將這些人全部轟走,轟走,不然你這酒樓就別開了!”曹君翊火氣更大。
“這....”掌櫃的不敢得罪曹君翊,可作為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進來的客人也極少有平民,這麼轟走,可怎麼善後。
“掌櫃的,今日君翊心情不好,就按他說的做吧,你就說世子爺要包場,想必不會有誰不給世子爺麵子。”
說話的是坐在曹君翊對麵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說話的聲音不急不緩,猶如清風徐來,讓人不自覺沉醉。
這張桌子除了曹君翊,還坐著兩人,年歲都差不多,個個長的都好看至極,另一位和剛剛說話的麵相有幾分相似,但氣質卻張揚許多。
掌櫃聞言大喜,這樣一來其他人要怪也是怪世子爺,他就不用在中間受夾板氣了。
等掌櫃走後,曹君翊衝剛剛說話的少年拱了拱手:“三殿下,五殿下,君翊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