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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他又往鍋裏加了些許的羊板油,加上山楂和陳皮, 又燉。
直到晚膳之前, 他這燉了好幾個時辰的羊肉湯終於出鍋了,他放上煮熟的羊肉和些許羊雜,撒上蔥花,澆上兩勺雪白的羊肉湯, 再配上一個香油、花椒麵、鹽等調料組成的蘸碟。
他朝大廚房要來一個食盒,下層擺上他做的菜, 最上層放上他做的羊肉湯, 又叫來小廝幫他跑腿。
這一天的事情,才算是全部做完。
曾躍扒著門邊, 看到小廝端著食盒出去, 他立刻轉頭跟卓然嘀咕:“老卓, 你說這小白臉燉了一天的羊肉湯, 究竟給誰送去了啊?他不是給我喝的啊,那一鍋湯也送不完啊,怎麼不來客氣一聲, 一點為人處世之道都不懂, 比我還不如, 拖出去亂棍打死……”
他嘀嘀咕咕地說個不停, 卓然耳朵都快起繭了。
“曾大哥, 你都為了這一碗羊肉湯說了一天, 趕明兒讓大廚房給你做一碗便是。別念叨了,你該回去做事兒了。想想你為之奉獻一生的事業,比如說如何讓□□的威力更猛。”
曾躍一聽“□□”兩個字,立刻拍拍屁股走了。
“我知道了,那小白臉根本不是想討好我,而是想耽誤我。我都一天沒碰我的小辣椒美人了,它們肯定都生氣了,都是羊肉湯的錯。”
曾躍實際上是研究□□的,他家祖上是做煙花爆竹為生的,專門接豪門貴族的單子。
到了曾躍這一代,在這方麵更有天賦,五六歲的時候,就跟著親爹學做炮杖,結果炸聾了一隻耳朵。
雖然聽力受損,但是對火炮的熱愛反而更加熾烈,用他的話就是,炸響的那一下子,不僅是炸聾了一隻耳朵,還炸出了他的愛意。
當然他口中的小辣椒美人,都是他自製的火炮。
郡主的閨房內,結束了一整天規矩培訓的蕭瑾瑜,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什麼都不想做,連飯也不想吃。
“我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提不起來了,嘴巴也不想張。我一想到明天還要繼續學規矩,不如就趁著現在餓死了算,還給王府裏省糧食呢!”她完全是在耍無賴。
如意正在布菜,聽到這話,頓時麵露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自家這嬌滴滴的郡主,別看都十六歲了,尋常人家的姑娘早就談婚論嫁了,她卻始終活得恣意,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撒嬌,更是隨手拈來。
“郡主,你好歹吃一點兒吧,不然您半夜餓了,到時候想吃也是沒有的,王妃肯定不會讓廚房開夥的。”
實際上就是白雯不慣她這臭毛病!
“那就讓我餓死吧,我好累啊,我要睡了!”蕭瑾瑜抱著枕頭,腳踢著錦被,泄氣一般的道。
這時候一個小丫鬟綠芍捧著食盒,悄悄地進來,滿臉帶笑,揚高了聲音道:“郡主,溫平公子給您送菜來啦,這食盒裏可都是他親手做的,您快起來吃吧!”
她的話音剛落,蕭瑾瑜就一骨碌爬起來了,絲毫沒有方才那副累到半死不活的模樣,反而神采奕奕,一雙眼睛都冒著欣喜的亮光。
“當真?”她急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溫平公子讓前院的小廝送過來的,奴婢一接過來就聞到了羊肉的味道,當真是十裏飄香啊。而且那小廝還說了,溫平公子今日特地讓人把小廚房收拾出來,在裏麵待了一整天呢,然後就讓他來送食盒了。”綠芍嘴皮子利落,幾句話就把齊溫平這一天的功勞都總結出來了。
蕭瑾瑜赤著腳就下了床,歡天喜地地打開食盒,看見裏麵有菜有湯,色香味俱全,頓時食欲大開。
“如意,快給我盛飯,我今晚要吃多多的。我的平郎親自為我洗手作羹湯,我要努力吃完它!”
本來還說要把自己餓死拉倒的蕭瑾瑜,此刻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即使赤著腳,用膳也是儀態萬千。
哪怕她嘴裏喊著這些繁瑣的規矩,都該被丟棄,但是這種大家氣度已經徹底融入她的衣食住行中,不用刻意保持,就能看出她必定出自天潢貴胄之家。
她慢吞吞地喝完羊肉湯之後,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
有一句話叫飽暖思淫-欲,此刻用在她的身上,也挺貼切的,至少現在她吃飽喝足了,就開始想念為她做菜的人了。
紅燒肉和糖醋藕片都不如大廚房的廚子手藝好,但是唯獨那一碗羊肉湯,味道極其鮮美,吃完還想吃,應該是有什麼獨家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