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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直接把你的身份告訴瑾瑜,她必定惱怒萬分。你倆再掐上幾個回合,你受點委屈流點血, 然後回去複命, 讓那位知道, 我們倆如何都不可能聯手的。而且還有舊怨!這樣也能安他的心!”
他猛地停下了腳步,總算是想出了個法子, 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這簡直是一箭雙雕, 既不用讓瑾瑜受到傷害,又取消了皇上的顧慮, 多好。
雖說他養過齊衡兩年,對他還是有點感情的, 可那是小時候的他,而不是現在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
蕭榮一直堅信,殺孽太多的罪過, 都會殃及到家人。
況且錦衣衛的指揮使,甭管是正的還是副的, 一向都沒什麼好下場。
這就是個烈火烹油的位置,得意時聖寵無數,連六部都要看他臉色行事, 可若一朝踏錯, 直接就悄無聲息的沒了, 更甚者全家都沒一個活口,著實不是好夫君的人選。
齊衡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進展。
“王爺,您確定?支走了一個我,皇上還會派別人來與郡主聯姻,那必定又是皇上身邊的親信。除了錦衣衛的幾個,就是老太監們了。那位是不可能讓得用的武將文臣與您聯姻的,畢竟他怕您拉攏了女婿,又或者您的女婿太過厲害,直接入贅繼續管理著這燕北封地,那這大燁朝統一得到什麼時候。”
他完全是一副擺事實講道理的模樣,還給他一條條掰扯清楚。
蕭榮聽完之後,立刻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想的未免也太好了。合著你還是這其中最好的選擇了,我就誰都不選,挑個文弱書生給瑾瑜,到時候大不了我就不要這燕北之地了,跟著女兒女婿一起過活,反正吃穿不愁。我就不信日子還能過不好了。”
齊衡聳了聳肩,對他這樣生氣時說的話,也沒著惱,反而低聲道:“如果王爺已經決定了,那小侄就不打擾了。最後奉勸王爺一句,還是不要找書生了,百無一用是書生。不僅禁不住事兒,犯了錯還不耐打,萬一被您和王妃給打死了,還得償命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臉上帶笑,好像又從那個戾氣滿滿的齊衡,瞬間變成了溫文爾雅的齊溫平。
他衝著蕭榮作揖,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留戀的狀態。
倒是蕭榮獨自坐在椅子上,看他走得灑脫,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的架勢,反而更加生氣。
他想了半天,氣得直拍桌子,最後讓貼身小廝去把他給追回來。
齊衡並沒有走遠,他晃晃悠悠地走著,不時還停下來欣賞一番書房外的布局,似乎連地上隨處可見的一顆野草,都非常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
等他再次進入書房的時候,剛抬腳邁進門,就忽然有支筆直接衝著他的臉丟過來。
幸好他躲得快,否則肯定要甩他一臉的墨汁。
“你個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把門關上!”燕北王幾乎是破口大罵,猛地想起門還沒關上,他罵什麼外麵都能聽得見,又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榮叔叔,多年不見,小侄給您見禮了。”齊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規規矩矩地給他行了個大禮,並且還喊了舊時的稱呼。
蕭榮的麵色依舊陰沉難看,他喘著粗氣,顯然是氣急了,沉聲道:“你這聲叔叔,我可不敢當。當年你們齊家被追捕,皇上登基頭兩年,也依然沒撤銷對你們的追捕,要不是我好心收養你……”
他說到這裏,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齊家當年著實太慘了,齊家大爺就這麼沒了,二爺瞎了一隻眼,到現在性情古怪,也沒有婚配。
如果不是蕭榮出手,齊衡恐怕也活不成了。
但是這畢竟是齊衡的心頭刺,蕭榮也不忍心再多說什麼了,除了惹起他的傷心事兒,也沒什麼別的用處。
“我當年庇護你,並不是為了如今的挾恩圖報,可也沒想你恩將仇報。你如今把瑾瑜牽扯進來,究竟是想要什麼?不如一並說清楚吧,若是真的想要她受苦,你才能滿意,我就算是拚著燕北王府的一切,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反正我們家就三口人,我和王妃的心願就是瑾瑜能夠平安順遂的過一生,誰如果來阻攔,就都是我們的敵人。”
蕭榮長歎了一口氣,又把話題繞了回來。
“我說真心實意地想和瑾瑜成親,恐怕榮叔叔您也不會信。這樣,明日我就跟瑾瑜坦白身份,您再問她想不想與我成親,可好?”
齊衡非常認真地與他說道,蕭榮一直盯著他瞧,但凡他有一點撒謊的苗頭,都能被察覺。
可惜齊衡的臉上始終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架勢,好像真的在說什麼生死之約一般。
“行,小夥子,你說的時候我要在場,就等著看你是怎麼被瑾瑜折騰的。明兒你急著說完之後,要捂住臉,小心她撓你!”
蕭榮被他這副自信給氣笑了,是誰給齊衡的自信,還要自己去暴露身份。
蕭瑾瑜要是聽到之後,估摸著立刻就找把剪刀把他給捅了。
不過捅了也挺好,哪怕齊衡不願意走兩家結仇的路,估計也得結仇了,反正肯定無法結親,一了百了,還不用他多費口舌了。
“那明日還請榮叔叔在屋外躲一躲聽,不然多個人,隻怕瑾瑜害羞,無法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蕭榮點頭,他就等著看好戲了,說什麼怕瑾瑜害羞,都是借口。
估計是怕瑾瑜把他打得太慘,讓別人看見丟麵子吧。
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齊衡是一身輕鬆地離開了書房,蕭榮則獨自坐到半夜,後來還是王妃派人來請,他才離開,路上仍然是憂心忡忡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