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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硯眼神晦暗:“宴上這麼多人, 怎麼還喝酒?”
還好, 是被自己看了去。
若是旁人……
裴清硯的眼底浮現些許狠意。
蘇慕晴嘟囔了兩聲:“不是我喝的, 別人灌我……”
“誰?”
蘇慕晴還醉著:“李小姐, 程小姐, 還有那個七皇子!”
七皇子?
裴清硯眉頭緊皺:“我送你回去, 流玉呢?”
蘇慕晴的身體也搖搖晃晃了起來,朝前走的時候, 一個不小心的往前傾倒, 差點快摔了的時候,便被裴清硯給接住。
他宛如觸電似的, 手臂碰到了兩團柔軟的東西。
裴清硯徑直的走到了前麵:“站好,成何體統!”
蘇慕晴眨了眨眼,還未反應過來:“兄、兄長?”
她隨後又露出一個笑容,朝他伸出手去:“你的耳朵怎麼紅了?”
她搖搖晃晃的走來,冰涼的手指也碰到了他的耳垂。裴清硯沒能站穩, 竟還是被她推倒在地。
“嘶——”
這一聲,卻是裴清硯發出的。
蘇慕晴眼裏暈了一層霧氣, 懵懂的朝他看去,仿佛還沒明白自己怎麼摔倒在裴清硯的身上。
兩人的距離尤為相近, 呼吸也纏綿在一起, 裴清硯的呼吸都重了三分:“別胡鬧。”
蘇慕晴竟有些委屈:“我今天……若沒有大兄送我的衣裳, 就要被冤枉死了。你帶我去找大兄好不好?”
大兄?
說的, 約莫是蘇映晗。
裴清硯吃味了起來,方才在宴上,蘇映晗特意找了過來,明裏暗裏的打探蘇慕晴的消息。
明明在她現在的兄長是自己才對。
見他不回答,蘇慕晴又問了一遍:“裴清硯,你說好不好?”
大約誰都無法拒絕她的撒嬌,裴清硯心想。
他喉頭滾動,終究說出了這個字:“好。”
蘇慕晴頓時露出如花一般的笑靨,又惹得裴清硯呼吸一窒。
裴清硯將她從地上拉起,還帶著她朝詩會那邊走去。
蘇慕晴一點兒都不配合,嘴裏忍不住嘟囔:“你每次都叫我妹妹,叫一聲我心裏就抖一下,讓我總能想起你在定鋒樓的那三聲。”
這話裏帶著幾分嗔怪和埋怨,配合著那撒嬌的口氣,一點兒也不惹人討厭。
裴清硯忍不住憋笑起來,嘴角彎起。
還真記仇。
以前裝作不害怕的樣子,現在喝了些酒,倒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裴清硯的語氣柔和了起來,“不過,妹妹下次莫要對旁的男子喊疼了。”
蘇慕晴眼睛眨了眨,靜靜朝他看了過來。
有風吹來,裹著淡淡的草木香氣,蘇慕晴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世上男子不一定都是憐香惜玉之輩。”
“那兄長呢?”
“我……”裴清硯的語氣一頓,借著她醉酒,態度倒比尋常時日更加放肆,“我怕是隻會更想欺負你,讓你更疼些。”
疼,才能讓人一輩子的記著一個人。
他來得單薄,死的時候大約也不會有任何人記著他。
養在裴家,他學會的隻有這一套。
裴清硯的眼神微沉,越發朝蘇慕晴俯身下去,正當此時,一聲嗬斥卻驟然響起:“裴公子這是想做什麼?”
這一聲嗬斥異常刺耳,惹得蘇慕晴酒都被嚇醒了,連忙朝那邊望去。
蕭奕謹竟不知什麼時候跟了出來,他臉色尤為難看,緊抿著薄唇,儼然一副發怒的樣子。
“章……”蘇慕晴這個音一發出,便連忙改了口,“參見七皇子。”
蕭奕謹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去:“本殿本打算去另一邊的詩會見見姨父,不成想打擾到了二位的雅興。”
蘇慕晴頭疼的看著他:“七皇子可是誤會了?”
“誤會?我看不見得吧。”
“他是要帶我去尋大兄。”蘇慕晴對剛才的記憶都不是很真切,“再說了,他是慕晴的兄長,能做什麼事?”
蕭奕謹聲量驟然拔高:“那章士傑也是你的繼兄,他不也……”
說到這裏,蕭奕謹便住了嘴。
裴清硯表現得十分冷靜:“七殿下是想說章士傑?章士傑喜歡的是男子,早就是個不顧綱常之人了,怎會在乎兄妹的關係?”
“章士傑何曾喜歡男子?”蕭奕謹臉色鐵青。
裴清硯淡淡的說:“當初的慕兒,可是女扮男裝,章士傑不也一樣看上?”
蘇慕晴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重重的朝著蕭奕謹說:“二公子說喜歡我,怕也別有原因吧。”
為了製造假死,竟然利用到她頭上了。
蕭奕謹被噎得話都說不出,越發看裴清硯不順眼。
裴清硯他這是在誤導慕兒,自己對她的喜歡!!
“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