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老頭說的話,我陷入了震驚。
我們這個學校,竟然是建在秋水村的祖墳上?
難道說秋水村的詛咒和我們班現在的情況有聯係嗎?
王老頭看了我一眼,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滿嘴的大黃牙:“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你剛才所說的這個問題,十年之前也有一群學生向我問了同樣的問題。”
“什麼?”我睜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十年前也有一批學生問了王老頭相同的問題?難道說他們也遇到詛咒了?
王老頭見我這副模樣,也不在意,又補了一句:“不過,後來她們都死了,哪個班裏的人一個都沒剩下,問完這個問題不就,他們全班人在一次春遊中乘坐的客車刹車壞了,整車人都掉進了懸崖,死的連渣都沒剩。”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當時在檔案室裏看到了那一張張黑白照片,那後麵的死亡檔案上都是1972年!
我的冷汗刷得一下就流了下來。
如果將一切都聯係起來的話,按照時間順尋來排列,那麼大致上應該是這樣的:
1971年,我所在的市一中建校,推平了秋水村的祖墳,同年,王老頭入校開始做門衛;
1972年,秋水村出現大規模死亡,死因不明,死者數目不詳,初步估計在300人;
1990年,鄭新瑞在秋水村上吊自殺;
2007年,秋水村遭到詛咒,全村人都陷入了噩夢中無法掙脫,最後全村人都被厲鬼所害,同年,學校裏有一批學生陷入了詛咒,找到了王老頭,但是卻被依舊沒有逃離死亡;
2017年,我們班級陷入詛咒,一個自稱是狼人的家夥出現在死亡微信群中,開始發布死亡遊戲,短短兩個月內,我們般的死亡人數就已經高達34人。
如果找不到逃離詛咒的方法,恐怕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班的人就會死的一個不剩了!
就算是我,也沒法保證在每一次遊戲中都有足夠的運氣活下去。
“行啦,下課鈴響了,你們兩個趕緊回去上課吧!”王老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點了點頭,精神恍惚的走了出去。
路上,我和張胖子皆是失魂落魄,被王老頭所說的話震的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媽的,本來隻是想來打聽點小道消息,沒想到卻搞出來了個大新聞!
張胖子看了我一眼,苦笑道:“麻痹,真不該走這一遭的!有些事知道還不如不知道!”
我歎了口氣,叼起了一根煙:“躲是躲不過的,逃又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逃出去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找出狼人來,至於鄭新瑞那邊,唉,到時候再見招拆招吧。”
“拆他馬勒戈壁!我日,等著家夥一回來老子就拿刀捅了他!”張胖子破口大罵。
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模樣,我聳了聳肩,遞給了他一根煙:“得了,你現在幹著急也沒用。不過,王老頭的話倒是映證了我之前的一個想法,這所學校,真的是有問題的。2007年到現在,正好是10年….”
我愣了下,隨後對張胖子說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這所學校是每十年就發生一次詛咒?1987年的那批學生,會不會也某個班級陷入了詛咒中?”
張胖子一翻白眼,鬱悶的說道:“我咋知道,我又不是神仙,你去教育局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我她媽又不認識教育局的領導,這玩意是你想查就能查的?”
“那就沒辦法了,我也不認識。”張胖子利落的說道。
走了幾步,我們兩個的腳步停下了,看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學校的檔案室!”
張胖子一拍大腿,有些興奮的說道:“沒錯,學校檔案室肯定是會有的!隻要拜托張倩的話,那麼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立刻給張倩打了個電話把她叫了過來,說是要去檔案室查一點東西。
張倩聽了這個要求後,有些為難的說道:“恐怕不行,學校裏的對檔案室的安全工作一向看的很嚴,不允許任何人隨意出入,哪怕我是老師也一樣沒資格進去。”
“那誰有資格?媽的,就算砸2w塊錢我也要進去!”我急切的說道。
張倩看了我一眼,說出了一個我最不想聽的名字:“鄭新瑞!檔案室的鑰匙一直是鄭新瑞保管的,除了他誰也沒有。”
一聽到鄭新瑞這三個字,我的心就徹底涼了下來。、
跟鄭新瑞借鑰匙和從老虎嘴裏拔牙沒什麼區別,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麼大勇氣。
歎了口氣,我有些煩躁的說道:“瑪淡,怎麼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鄭新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