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起初還會掙紮兩下,但最後卻認命的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形成了扇子。

她知道,曆行爵心狠手辣,今日她害的曆家上上下下顏麵掃地,曆行爵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

看著如此心如死灰的薑笙,曆行爵瀲眸驟然一縮,鬆開手,隨後繼續逼問道:“說,你冒充你姐嫁進曆家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

薑笙咳了兩聲,她那有什麼目的。

今日早晨,她醒來時就已經在婚車裏了,她根本不知道是被誰偷偷摸摸地給綁進去的,甚至連姐姐也不知去向。

當時有那麼多賓客和曆家的親戚在場,她不可能就那麼撒手逃婚。

她從小就喜歡曆行爵,卻從來沒有表明過心意。

一個月前,薑氏快要麵臨倒閉,曆家早年就與薑家有婚約在先,曆行爵的父母又看中秀外慧中的薑悅,所以這門婚事便提前了。

昨日薑悅故意到薑笙麵前瘋狂炫耀了一番,說要嫁給曆行爵,她的心如刀絞,以為這輩子她就要這麼跟心愛的男人背道而馳。

本來,薑笙都已經放棄了在繼續喜歡曆行爵的打算,可上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哪怕她並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她綁進婚禮的,目的又是什麼。

可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可以受委屈,但絕對不能讓曆行爵的顏麵掃地。

所以,就在鋪天蓋地的辱罵聲中,她依舊選擇嫁進曆家。

今日搞出了這麼大的烏龍,曆家又是帝國有頭有臉的人物,丟不起這個人,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當場承認了這門婚事。

薑笙永遠都忘不了當時曆行爵的眼睛,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她想,曆行爵應該很喜歡自己的姐姐吧,否則怎麼可能同意這門親事,現在他覺得就這樣被自己毀掉了,他怨她恨她也在情理之中。

薑笙想到這裏,突然覺得很委屈,所以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毫不羞恥:“你和我姐領證了?”

曆行爵一愣,冷眸微微一眯。

“既然沒有,我又怎麼上的算是冒充?”

“你……很好!”曆行爵怒不可遏,他扯下襯衫上剩餘的幾顆扣子,露出了精壯的肌肉和完美性感的鎖骨,對薑笙冷漠地開口:“脫。”

簡短有力的話語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薑笙咬緊嘴唇,似是不解地看向他,“什麼?”

曆行爵蠱惑人心的聲音又在房間內響起:“怎麼?不打算履行妻子的義務?”

“你以為,曆太太的頭銜是白給你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