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在浴室裏一直沒有說話,或許是剛剛的親密接觸,她並沒有排斥我。
洗完澡後,莉莉恢複了些力氣,穿好衣服,和我麵對著麵。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天不早了,我該帶芳芳回去睡覺了……”
我說好,兩人一起出了臥室。芳芳在我的書房裏睡著了,當莉莉把她喊醒後,她揉了揉眼睛,奶聲奶氣的問:媽媽,你臉怎麼紅了?
聽到女兒的疑問,莉莉臉蛋更紅了,嬌羞的樣子,讓我心神搖曳。
臨別前,芳芳問我:小強叔叔,我以後能再來你家找大黑貓玩嗎?
大黑貓?奇怪了,我沒養寵物啊?
芳芳說她夢到一直黑色的大貓,張口跟她要吃的。
我側身看了眼書櫃上的黑玉貔貅,難道是它,我今天還沒來得及給它上供品。我有些驚奇,我供奉黑玉貔貅這麼久,都沒夢到過它,芳芳倒是個有緣的人。
送走莉莉後,我先給黑玉貔貅上了供品,然後把那瓷娃娃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埋了。
回到臥室,我換了浸滿鹿寶酒和莉莉香汗的被褥,上床睡覺,卻是失眠了。
我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剛剛床上發生過的情景,耳邊響起那迷醉的聲音。
……
這事兒過去了兩周,莉莉一直沒有再來過我的診所,我有時會有想到她,卻沒她的號碼,聯係不上,心裏有些莫名的煩躁。
早上的時候,我給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小黑打了電話,約他過來一起喝喝酒,讓他來的時候從市場捎些肉食過來,小黑一口答應,結果太陽都到頂了,還沒見蹤影,我餓的是頭昏眼花,隻能在冰箱裏找了點剩菜,準備湊合著吃。
自從吃過莉莉做的飯菜,我一直懷疑自己做的是豬食、狗糧,難以下咽。我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吃,或者直接去莉莉家,厚著臉皮蹭飯吃。猶豫之際,門診裏來了人。
來的是個女人,頭發燙成大波浪卷,畫著濃妝,雖然很漂亮,卻帶著十足的風塵氣。
這女人倒是挺客氣,先敲了敲門,問我是不是許強醫生。
我說我就是,這女人說自己叫阿妹,是莉莉的朋友。
莉莉的朋友?我愣了一下,是不是莉莉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不好意思來找我,讓朋友捎話過來了,我忍不住的開口問了。
阿妹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許醫生,您想什麼呢,我是來找你瞧病的。
這就有些尷尬了,原來是病號上門了,我趕緊請阿妹入座。
阿妹一口東北大碴子口音,說許醫生你在吃飯啊,要不我請你出去吃吧?我說不用了,趕緊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後,我奇怪的問阿妹,莉莉怎麼沒陪你一起過來?
阿妹解釋說莉莉帶孩子回娘家了,我時間比較緊,今天過來還著急趕著回去,所以跟莉莉要了診所的地址,自己找了過來。
原來莉莉是回娘家了,怪不得最近見不到,原來不是故意躲著我啊。
我心裏一陣舒暢,原本不開心的情緒一掃而空。我讓阿妹伸出手來,先你把把脈。阿妹把染了紅指甲的手放在桌子上,還別說,手真白。
我把手搭在阿妹的手腕上,剛摸到脈象,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阿妹的腎脈很弱,幾乎感覺不到。
這種脈象,一般出現在中老年男人,或者有宣淫過度的青年男子身上,說白了,就是腎虛。
女人在那方麵的恢複能力比男人強,所以一般隻聽說男子腎虛,女人腎虛的甚少。
怪不得阿妹身上這麼重的風塵氣,恐怕是做那種生意的。
我倒不是看不起做“雞”的女人,隻是看病要考慮很多方麵,還是要多問兩句。
不過直接問一個女人你是不是雞,的確不太禮貌,我隻能委婉的從側麵敲擊:阿妹,你是做什麼生意的,今天剛來就要回去,這麼忙。
“我以前是妓.女,剛剛辭職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