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失誤,純屬失誤,一定是我晚上喝了酒的原因。
我心裏對黃偉有些愧疚,不過這麼好的實驗對象,我沒法放棄。再說甭管過程多麼慘痛,隻要解了蠱,黃偉的小命就保住了,他謝我都來不及,怎麼會怪我。
心裏這麼安慰著自己,我又落了第二針。
這一針入肉,黃偉沒嗷,他好像根本沒發覺我已經把針紮進去了。
成功了?
我仔細一看,他肚子上凸起的小包,往前蠕動了幾公分。
我把手指放在銀針旁邊,明顯感覺到附近的經脈有些熱乎,真成了!
這是我第一次成功施展金針探海,頓時間信心大增。
燒紅第三根銀針,我小心翼翼的紮下去,又成了。
銀針上的熱度,像是溫泉,在經脈中流淌,逼著蠱蟲不停的動。
黃偉的六大穴位被我封住,蠱蟲隻能按照我的計劃,一點點的向頭部跑。
期間紮針失手了幾次,黃偉嗷的跟殺豬似的。
最危險的,是蠱蟲跑到黃偉脖子的時候,旁邊就是頸動脈,我要是一針沒紮準,就要命了。
幸好沒失手,我用銀針把蠱蟲逼到黃偉的臉上。
黃偉問我,蠱蟲會從哪鑽出來,我說你不知道比較好,免的尿了褲子。
我伸手把黃偉的右眼皮撐開,然後紮下最後一針。
一隻指甲蓋大小的黑蟲子,從黃偉眼睛裏鑽了出來,這小子大叫一聲,然後我聞到一股尿騷味。
臥槽,這小子還真尿了。
我用銀針把蠱蟲撥到地上,大叔眼疾手快,一腳把蠱蟲給踩死了。
這一腳把我心疼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蠱蟲,本想逮住它好好研究研究的。
我把黃偉身上的銀針拔下來,讓他在地上坐好了。
“我已經幫你把蠱解了,老實交代解開黃娜身上情人蠱的方法。”
黃偉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來情人蠱種下後,每隔一個月,養蠱人都得給蠱蟲喂一次精血。
隻要把黃偉的精血放在黃娜嘴邊,不用一天就能把蠱蟲給勾出來。
精血和普通的血不一樣,抽一大管血,其中蘊含的精血,可能也就一兩滴。
我有點想不明白,難不成每個月黃偉都要放一大碗血給黃娜喝?黃娜一點懷疑都沒有?
聽我問這個問題,黃偉麵色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說。
他不說,我卻從他的表情中猜到了答案。
有句老話,叫一精十血,那玩意兒,比精血還純。
這家夥,還真是會想辦法。
馬大彪有私人醫生,我借了針筒和抗凝血劑,給黃偉抽了兩大管血。
黃偉問馬大彪,他已經老實交代了,能不能放他走。
馬大彪是個講信用的人,讓手下放人。
“等一下。”
馬大彪看向我,問我還有什麼事情。
我跟大叔說,這小子你揍一頓撒撒氣再放,大叔有些不理解,劉三魁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
黃偉離開別墅的時候,肋骨斷了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