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幹了一杯白酒,有些氣憤的給我兩個講。
這個有舔陰癖的變態,還真挺有兩把刷子的,他把附近小區的攝像頭給摸了個透,哪裏有攝像死角,摸得一清二楚。
派出所的片警們,把最近幾天的監控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每次嫌疑人出現和消失,都非常突然。
我問老徐,嫌疑人是不是換裝逃跑了?
“有這可能!”
老徐認真起來,筷子一撂,酒也不喝了。
“之前翻看錄像的時候,這小子背著一個包,很有可能裝著逃跑用的衣服。”
我有些不解,就算他換了裝,前後的錄像串聯起來,還能找不到蛛絲馬跡?
老徐一臉懊惱:可不是,你老爹眼都快看瞎了,硬是沒找出這小子從哪裏跑的。
這就奇怪了,不合常理啊。
老徐一拍桌子,再讓這小子繼續作案下去,他們派出所的臉就沒地擱了,他準備帶著片警們,明天去蹲點。
派出所人手不夠,要是沒事,然我來幫忙。
我明天還想繼續練針呢,尋思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老徐,我又不是警察,可沒有執法權,真碰到那小子,也不好動手啊!”
驢子笑著說:強哥,哪用得著你動手,你真要是有發現,一個電話立馬來人。
我在桌子下用力踩了他一腳,這臭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把我後路全堵死了。
驢子疼的呲牙咧嘴:強哥,明天局裏要是沒事,我陪你一起去。
看來我是逃不了了,自己的幹爹,也不好再拒絕。
我問老徐,嫌疑人一般什麼點作案,老徐說幾次都在晚上十點左右。
這倒不耽誤我白天練針,我答應下來,許諾老徐明晚九點準時去找他報道。
酒過三巡,老徐喝爽了,連驢子這貨話都多起來了,老徐年紀也不小了,我怕他喝起來沒完沒了,趕緊招呼服務員買單。
老徐家就在附近,我說送他回去,被他好一頓訓。
“老爹還沒到退休的年紀呢,哪用得著你送,該幹嘛幹嘛去!”
老徐脾氣強,我拗不過他,跟驢子一路溜達著往回走。
我忽然想起個事情來,問驢子知不知道王富貴這個人?
驢子打了個酒嗝,熏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知道啊,搞房地產的那個嘛,最近被傳喚問話好幾次了。”
王富貴被警察傳喚?這是怎麼回事?
驢子搖搖頭,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清楚,是重案組那邊問的話,他一直忙著別的案子,沒多打聽。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這種感覺賊他娘難受。
驢子問我怎麼打聽起這個人來了,我說這個王富貴不簡單,你幫我多打聽著點,說不定會有意外發現。
驢子眼睛一亮,低聲問我:強哥,你說的意外發現,難不成和今天一樣?
為了讓這小子上心,我說可能比今天在醫館的發現還厲害,你認真點,指不定過年前,又能混上一個功勞。
聽到有功勞,驢子拍著胸脯給我打包票。
“強哥你瞧好了,我驢子出馬,那王富貴一天上幾次廁所,我都給你打聽的一清二楚。”
跟驢子告別後,我獨自一人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想李峰的事情。
李峰明明是一個很有前途的醫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他,早晚能夠扛起李家醫館的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