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啥原理,但從劉忙的行為上來看,就是這麼一會兒事。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劉三魁,劉三魁掏出一把黑狗糞,說咱試試不就行了,讓我給他幾張藥符。
這話說的沒毛病,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就是劉哥這黑狗糞實在是太臭了,真不知道他放內兜裏,是怎麼忍受這氣味的。
我說劉哥,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情,能不能換點家夥,你再撒上兩次,這屋裏估計都待不下人了。
劉三魁說小強你這就不懂了吧,人都受不了的東西,鬼更受不了,甭管是啥,好用就行。
我把之前準備的藥符給了劉三魁,他用藥符把黑狗糞包起來,這樣就能傷到沒有實體的劉忙了。
估計劉忙被泰山石傷的夠重,劉三魁把黑狗糞包完了,他都沒再湊上來。
他不來找我,我還找他呢,我跟劉三魁說,劉哥咱上,然後兩個人就衝著那縷青煙去了。
青煙快要散了,再不動手,就真得抹牛眼淚了,用那辣眼睛的東西,還真不如讓劉忙再碰我一下來的痛快呢。
離著劉忙近了,劉三魁先動了手,他抓起一把藥符,就扔了上去。
跟我想的一樣,藥符穿過青煙,完全沒有用。
為了不給劉忙塞上塞子再拔一次的機會,我直接撲了上去,對著青煙一頓砍,頓時間,劉忙的慘叫一聲接著一聲。
真讓我猜對了!
砍了幾下子,劉忙忽然不叫了,我兩個肩膀一涼,一下子動不了了。
這家夥,動作還挺快的,又把葫蘆重新拔開了一次。
我把剩下的勁兒,都用嘴上了,我大聲喊劉三魁:劉哥,動手!
我看不到後麵,不過能聽到“嘩”的一聲,估摸著劉三魁有扔出一把藥符。
有些藥符打我身上了,而有的藥符,擦著我的臉和脖子,砸在我身前。
這些藥符“噗”的一聲憑空爆開,把包在裏麵的黑狗糞炸了出來,差點沒把我給熏暈過去,眼淚和鼻涕嘩嘩的往下流。
我強忍著臭味,睜開眼睛,隻見劉忙身上全是青煙。
劉忙鬆開了我,不停的慘叫著往後退,退了幾步,他竟然現了形,重新化了實體。
這時候的劉忙,像是被熱水澆過一樣,全身皮膚通紅起皺,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劉忙的張開嘴,喉嚨裏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估計被黑狗糞燒傷了喉嚨,說不出話來了。
劉三魁跟我說:小強,咱一鼓作氣,弄死他丫的。
我剛想說行,看到劉忙把葫蘆拔開了,這次他把葫蘆對準了劉三魁。
我看著黑洞洞的葫蘆口,隱約從裏麵聽到兩個喊救命的聲音。
兩個聲音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聲音我沒聽過,女的聲音,卻是無比熟悉。
是芳芳!
芳芳的魂魄,和馮夢寒的父親,都被劉忙給裝進葫蘆裏了,現在劉忙把葫蘆對準劉三魁,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