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準備跟婆婆說明情況,婆婆卻擺擺手:不用說了,我都知道,要不也不會讓老黑去幫你們了。
全都知道?是婆婆讓老黑去救我們的?我對婆婆佩服的五體投地。
“婆婆,你有沒有辦法,把李嫻手上的血給洗下去?”
婆婆搖搖頭:這是鼠妖的血,一般的陰行手段,不頂用。
我有點著急,連婆婆都沒辦法,難不成李嫻沒救了?
婆婆安慰道:你們不要急,婆婆搞不定,不代表不知道洗掉妖血的法子。
我哭笑不得,婆婆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啊,容易嚇出心髒病來的,您有什麼法子,趕緊告訴我們。
婆婆跟我講,李嫻手上染的是鼠妖的血,隻有鼠妖才能解得開。
鼠妖?把我診所燒毀的,不就是一隻鼠妖嗎?
可惜的是,在驢子抓捕王野時,裝著鼠妖的籠子,摔在地上,摔開了籠門,讓鼠妖給跑掉了。鼠妖那麼小一隻,定位器又被王野解下來了,上哪裏找去?
婆婆似乎知道我在為難什麼,她伸手一指:老黑能夠幫你。
“汪汪!”
老黑衝著我叫了兩聲,洋洋得意的樣子仿佛是再說,還不快點來求我?
我伸手招呼老黑過來,用手撓老黑的下巴,但凡是隻狗,都很喜歡人對它這麼做。
老黑很是受用,被我撓了一會兒,用鼻子頂了頂我的胸口。我想起來了,火鼠踏雲佩,就被我裝在外套內兜裏。
老黑想要玉佩?
我把摔碎的玉佩從兜裏拿出來,放在老黑麵前,老黑用鼻子聞了聞,然後搖起了尾巴,頭也側向門口。
我看懂了,它這是要給我指路。李嫻有些害怕:小強哥,咱能不能白天再去?
我覺得行,要是再遇到鼠群,就算有老黑在,我心裏也不踏實。
我征求了一下婆婆的意見,婆婆沒說行,也沒說不行,隻是感歎了一句:現在的夜真長啊。
這句話聽起來很玄乎,又很別扭,我想了一下,難不成是夜長夢多的意思?
婆婆重新拾起毛衣,繼續織了起來,似乎沒有興趣繼續跟我聊天了,另一方麵,老黑還搖著尾巴,等我行動。
有句俗話說的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既然婆婆都暗示我要抓緊行動了,那就不能幹愣著了。
我安慰李嫻,小強哥知道你害怕,可你想活命,得行動起來才行。李嫻嗯了一聲,使勁擦幹眼角的淚,我就喜歡這妮子堅強的脾氣。
出門的時候,我們兩個默契的捂住了嘴,走路也小心翼翼的,生怕發出什麼動靜,把屏風上的蟲子再給驚醒了。
剛剛忘記問婆婆這些蟲子是怎麼回事了,等再回來,一定要問問。
出了門後,老黑一直不停的皺鼻子,跑的速度不快不慢,我和李嫻剛好能夠趕上。
我和李嫻跟著老黑跑了半個鍾頭,差點沒累死,等我準備開口讓老黑停下休息休息時,老黑卻是停下了腳步。
“汪汪!”
我抬頭一看,一下傻了眼,我們的麵前,有個牌子——博愛醫院。
我和李嫻,又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