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做的?
驢子點頭,說罪犯車子不熄火,等沒人注意,下車捂住孩子的嘴巴,扔進副駕駛,上車就走。
真是夠喪心病狂的。
驢子告訴我這個案子,還問我照片上的人,難不成是他做的?
“還沒有確定,罪犯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不過這個青年的嫌疑很大。強哥,這人明明就在山城,有不少目擊者看見過他。可她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的人找了好久,一點蹤跡都沒有。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忙。”
請我幫忙……警察都找不到的人,我也沒辦法啊。
“強哥,你家芳芳,不是有找人的本事嗎?”
驢子說的是找大壯那次,我昨天喝酒時跟老徐講過,這個嘴巴不帶栓的老家夥。
上次之所以能找到大壯,靠的是劉三魁提供的鬼牙,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鬼牙沒了,能不能找到陰魂幫忙,我也不敢肯定。
不過驢子都求到我這來了,我也不能一口就回絕了,以後怎麼做兄弟。
芳芳這時候還在學校,不過江姐在,江姐畢竟老一輩的招陰婆,問她更靠譜些。
我帶著驢子找到了江姐,江姐打著哈氣,剛剛起床,我把驢子的來意說了一遍,江姐擺擺手,說這怎麼著,山城這麼大,就是把全山城遊蕩的陰魂都招來,也難找到幾個孩子。
除非……孩子已經死了。
孩子已經死了才能找到,這是什麼情況。
江姐跟我講:我是招陰婆,最擅長找死物,要不這樣,你去把丟失孩子身前穿過的衣服拿給我,至少能判斷一下,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驢子一拍手:那成,我這就去取,三個孩子的家長都急壞了,知道自己孩子安全也好啊。
驢子立馬行動起來,沒兩個小時,就帶著三個孩子生前穿過的衣物來了。
三個家庭都要跑一遍,他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
“大姐,都是孩子生前一周前穿過的衣物,還有兩件沒洗過,可以不?”
江姐點頭,接過了第一件,她向我討要了一點血,我早就備下加過防凝劑的雞血了,直接從藥櫃取來用就行。
江姐用手指沾雞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和我學的道符,有很大的差別。
她把衣服放在符號上,手掌放在衣服上方兩三厘米,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什麼。
我盯著江姐臉上的表情,她的神情逐漸凝固,到了最後眉頭都皺了起來。
當江姐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樣?
“死了。”
死了?!被拐走的孩子死了?
我有點接受不了,一般來說,人販子拐賣孩童,是為了倒手賺錢,肯定不會殺孩子的,難道說,在拐賣的過程中,出現了意外?
江姐拿起第二件衣服,一分鍾後,又拿起了第三件衣服。
“死了。”
“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