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六七不知道徐皇後和一個和尚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但是他相信,姚廣孝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也許就是相互愛慕吧!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徐皇後被葬在北京城北方的鳳凰山,徐皇後生前最擔心的就是遷都的問題了,她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為主碼,迫使朱棣遷都,而姚廣孝依舊如此,他要用自己的骨灰保用朱棣,遷都成功。
最後實現他的夢想:天子守國門!
都是為了大明的興盛啊!
武六七歎了一口氣,今日是諸位大臣去城外的寺廟裏見姚廣孝最後一麵的機會,其實姚廣孝的身體早在北京就燒掉了,這裏有的隻是一個靈堂。
吊唁的的人很多,包括很多大臣和地方官員,以及一些和尚和親戚。
按理說,那和尚是沒有親戚的,但是讓武六七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有一個女兒,已經嫁給了一個年輕人,生了一個孩子。
他們跪在靈堂前,給來往的客人鞠躬作揖。
沈萬三,張三豐,還有武六七的老爹,曾經和姚廣孝都是酒友。
三人此刻就坐在寺廟外的一間涼亭裏,喝酒慶賀。
武六七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居然還和姚廣孝有這等關係,不禁生氣的搖搖頭。
要是自己的老爹早一點把這等關係網給自己,那自己豈會當初那般被動,差點就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老頭子,你們也太不講究人道了,無論怎樣,那和尚都是你們生前的好友,人家去世了,每個人都是哭喪,你們卻在喝酒慶賀……”
武六七看著自己老爹醉醺醺的模樣,心中就來氣,這要是被朱棣知道了,還不得株連九族?
“你懂個屁,滾的遠遠的,趕緊去準備結婚用的東西,老漢我沒有其他的理想,就是想在快要離開的時候,能夠抱抱孫子。”
武六七被老爹趕走了。
沈萬三搖搖頭說道:“哎,你養了一個好兒子,想當初,我以為我是經商的天才,沒想到比你兒子超越了,果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後浪把前浪推在沙灘上。”
張三豐笑著說道:“嗬嗬嗬,你這是吃不到葡桃說葡桃酸,想當初,你讓帶著六七這小子,你丫的還不願意,現在人家牛逼了,你紅眼了吧!”
沈萬三怒道:“你還說,當初就是你這個神棍,要不是你六七這小子早就是我的弟子了。”
武六七的老爹摸著胡須,笑得合不攏嘴,喝了一口小酒,就說道:“我教育出來的兒子,怎麼會跟著你們混,這樣他肯定是完蛋了。”
張三豐和沈萬三同時無語,這老小子也太給自己長臉了吧。
張三豐笑著搖搖頭,他是知道武六七的底細的,他曾經推算過,也給姚廣孝說過,武六七絕對是上天派來幫助大明的,是大明的福星。
三人笑著罵了一陣之後,就開始繼續喝酒,壓根把姚廣孝死去的事情給忘記了。
老友離去,是安安靜靜的離開的,沒有病痛,沒有牽掛,這很好,他們為姚廣孝感到高興。
一個個子上放著四杯酒,而其中的一個杯子就是姚廣孝的,雖然他離開了,但是酒水依舊放在那裏,他們喝一杯,給姚廣孝倒一杯。
姚廣孝的葬禮很簡單,朱棣並沒有大張旗鼓的為姚廣孝修建陵墓,隻是把姚廣孝的屍體火化之後,讓鄭和開著船隊,沿著大運河,把骨灰撒在大運河裏。
就在武六七急急忙忙準備婚禮的時候,泉州港開啟了祭祀活動,也是為鄭和即將出使西洋送信。
然而,還沒有準備好結婚事宜的武六七,卻被朱棣一道旨意,送到了泉州,讓他清點貨物的數量以及人員配備。
這並不是武六七的職責,因為武六七根本就沒有官職,不過這些錢都是武六七弄來的,別人自然不敢插手,就連鄭和都不行。
“鄭公,我來遲了……”
泉州港是明代最大的海港,也是鄭和船隊的老巢,一次可以停靠幾百隻寶船,並且這個海港淤泥少,極為安全。
武六七因為結婚的事情,被鬧得難受,一路上策馬奔騰,但還是遲到了,因為三天後,鄭和就要下西洋了,明日將要舉行祭祀海神的典禮。
祭祀典禮的主持人是禮部左侍郎範友清,此人據說是朱元璋時期的狀元郎,十分的有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