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後,喬言意就把搓衣板給丟了出去。她還沒有讓自己男人跪搓衣板的想法,更沒有用搓衣板打他的特殊癖好。
可能是因為他傷口又糟糕的事情,讓喬言意緊張了起來。樓也不讓他下了,連床也不讓他離開了,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顧簡繁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等著自己的晚飯。
他從未躺過這麼柔軟的床,自己都不記得喬言意在下麵放了幾床被子了。躺著很軟,傷口倒是不疼了。可是渾身不舒坦。
除了上廁所,她不讓他下床。
問過她,這別墅裏又沒有別人,她難不成怕自己和誰打起來?她居然回了他一句:“萬一你心情不好和二毛打起來怎麼辦?”
很好,她居然怕自己和狗打起來。
顧簡繁現在才有個病人的樣子,躺在床上,像挺屍一樣。
“老公。”喬言意端著晚飯進來,笑眯眯地說:“等吃完飯,我推你出去走走唄?”
顧簡繁從床上坐起來,看有些疑惑,“推?”
“我給你租了個輪椅。”
“……我不出去。”他又不是腿受傷,她居然讓他做輪椅。
還不如不出去。
“那就算了吧。”喬言意聳肩。
吃飯時,林首長打來了電話,不過不是找顧簡繁,而是喬言意。她有些意外,林首長居然會來找她。
“首長。”
聽著林首長在手機裏說的話,喬言意愣了愣。然後看了看顧簡繁,說:“我知道了。”
把電話掛了後,喬言意神情有些呆愣。
顧簡繁微怔,“怎麼了?”
喬言意微蹙著眉,有點懵的撓著頭,“林首長說,上次救災和昨晚的事情我表現的不錯,要表揚我。”
他見她不像是開心的樣子,問:“怎麼?不開心?”
“……好像沒獎金吧?”喬言意很認真地問。
“應該沒有。”
“噢。”她還是比較喜歡小錢錢。
顧簡繁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說:“小財迷。”
他伸出手攬著她的肩膀,說:“你陪我做一件事,我給你獎金,怎麼樣?”
喬言意打量了他幾眼,說:“不陪。”
好歹也結婚這麼久了,她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什麼。
他一怔,“為什麼?”
喬言意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頭,柔聲細語:“你受傷了,不許折騰。”
他臉一沉,“你就不怕我憋壞?”
喬言意給他夾了塊魚肉,淡淡地道:“首長大人身強體健,一向不在乎自己身體,怎麼?現在突然擔心了?”
聽著她話中的嘲諷,顧簡繁抬起手無奈地揉了揉眉頭。這丫頭,還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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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睡覺的時候,顧簡繁又問了喬言意一遍,她還是拒絕了。
顧首長身上有傷,不好清洗身體。喬言意洗完澡後,幫他擦拭著身體。顧簡繁斜睨了一旁的人,伸手想將她拉過來。
可喬言意的力氣也不小,她不想過來,他也沒拽動她。
二人就那麼僵持著。
喬言意笑眯眯地說:“不許亂動!不然等你好了,就當和尚吧。”
“……”他覺得自己今晚是吃不到肉了。
大概真的要禁欲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