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情。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隻耗子而已,你宮裏不是還養著貓兒呢嗎?它就是吃這東西長大的!”
李觀魚笨手笨腳地安慰著,說完這話本以為烏蘭圖雅就沒那麼害怕了,沒想到她哭的更凶,“閉嘴!你才吃老鼠!惡心死了!”
“好好好,我吃老鼠我吃老鼠,隻要你不哭我現在就吃了那隻老鼠,好不好?”李觀魚真是竭盡所能地哄烏蘭圖雅開心,不過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烏蘭圖雅本來掛著淚珠的俏臉在這一瞬間就繃不住了,破涕而笑,“你走開啦!哪有人吃老鼠的?想
想都惡心,離我遠點,本郡主不要和吃老鼠的人待在一塊兒!”
看她止住哭泣,李觀魚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過烏蘭圖雅笑過之後,氣氛陷入了史無前例的尷尬。
李觀魚輕咳一聲,率先打破沉默,“咳……那個之前……對不起,讓你如此難過並非李觀魚所願。隻是……你我的確雲泥之差,趁著還沒……”
“呸!誰為你難過了!少自作多情!本郡主一天好吃、好喝、好玩著,別提多逍遙自在!哪個傻瓜蠢貨才會為你這塊榆木疙瘩難過!”
“真的嗎?那……那我就放心了……”
李觀魚本想一次說清楚,也好讓烏蘭圖雅不再消極沉淪,不成想她到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罷了,那就這樣吧。不為他難過不是很好嗎?
李觀魚不再說什麼,緊了緊少女身上的黑色大氅便重新回到方才坐著的地方。
一時間氣氛更加尷尬。
這邊見他失落離開,烏蘭圖雅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日思夜想著的人,此刻就在眼前,為何不聽他把話說完?為何要如此逞強?
她明明不好!過得一點都不好!
這幾日可以說是以淚洗麵,每每想起他心如刀絞,想到他臨走時候送給自己的祝福更是痛不欲生。
一日三餐她連三口都吃不到!夜晚也是失眠的厲害……
小甜果一直說她是害了相思病……
是嗎?真的是相思病嗎?
或許吧……
“那個,你可不要誤會,小甜果做這件事我一點都不知情……”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烏蘭圖雅先開口。
在監牢裏蹲了好半晌她要是再想不通小甜果的用意,那可真是白活了十八年。
然而,她似乎辜負了小甜果的好意……
不甘心就這樣錯過機會,烏蘭圖雅說完這話緩緩站起身朝著坐在地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李觀魚的視線原本就一直在烏蘭圖雅身上,她一起身直接驚到李觀魚,連忙坐正身子想要站起來。
卻不曾想,那身著白衣的女子一把按住他的肩頭,烏溜溜的大眼睛毫不避諱地對上他的。
一瞬間,相思似是決了堤一般傾瀉而出。
草原的兒女,潑辣的很,就算表達感情,也比中原的男兒家還要直白、爽朗。這是浸淫到他們骨子裏的性格,不是入關不足百年就能消磨了的。
烏蘭圖雅努力忍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堅強。她露齒一笑,頰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李觀魚,你喜歡我嗎?真的喜歡我嗎?”:求點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