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吧,聽我爹說我李家先祖曾經也是為皇家效命的。”
“哦?你竟有這樣了不起的祖先?”心裏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孟托的誇讚極為不走心。
李觀魚回頭看了他一眼,好笑地道:“這有啥了不起的啊?聽我爹叨咕我們祖先還曾跟隨三寶太監下過西洋呢!沒準就到過你孟托的家鄉,還認識你們老祖宗呢!”李觀魚傲嬌地說著,見孟托一臉震驚,以為他是被自己唬到了,便笑嘻嘻地摟過他的肩膀,“哈哈哈——逗你玩呢!我也不知道我們老祖宗去過哪兒,反正都是聽我爹吹的
。”
“你……你當真確定你們祖先下過西洋?”
“額,應該是吧……咋了,別告訴我咱們祖宗真認識啊,那可太有緣分了。”李觀魚沒心沒肺地笑著,絲毫不知道此時孟托的心裏已經是驚濤巨浪。
他看著李觀魚,之前隻覺得和祖先日記中的畫像有那麼些神似,可在確定他果然就是那強盜的子孫之後,竟覺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難道……寶石真的在他手上?心中無比迫切想知道寶石的下落,然而孟托卻一點兒沒有表現出來,隻有方才片刻的晃神,他的神色又恢複自如,“有些事啊,真的說不好。你們老祖宗連西洋都下過,難
道就沒給你們李家留下什麼寶貝,還讓你苦哈哈在皇宮裏做苦力?”寶貝?可不是有寶貝咋地,但留著留著早就丟了,他進皇宮不就是為了尋寶的?李觀魚暗自肺腑,這話卻是不能對外人說,便一臉惋惜地道:“要不說我們李家人傻呢,都
不會為子孫造福,不過幸虧我李觀魚機靈,將來我的後人肯定會借我的光大富大貴的!”
話說著,兩人此時所在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方壺勝境。李觀魚瞧見那原本空無一人的方壺勝境外,此時竟有重兵把守,他心中一凜,不再繼續前行。而李觀魚隨隨便便的這一句話,卻是被孟托聽在耳中、記在心裏,越發肯定自己要尋找的寶貝,一定就在他身上。隻是具體在哪裏孟托不確定,因為他隨身攜帶的尋寶儀
沒有任何異動,也就是說寶貝肯定沒有在附近。
他還不能打草驚蛇,萬一李觀魚知道自己的目的將寶石轉移,他日若是再尋可就困難了。當務之急是盯緊他,隻要這強盜後人還在,不愁找不到寶貝。兩人說說笑笑,又繞了圈往回走。李觀魚路過秀山房,瞧見秀山房外竟然也有黃馬褂守著,心裏越發覺得憋悶。之後孟托再問什麼,他都‘嗯嗯啊啊’地應付了事,也沒心和
他再閑聊。
眼看著李觀魚對自己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孟托誤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問寶貝的事兒起了警惕之心,便沒有繼續追問,將他送回到大水法處。回宮足有五日了,除了睡覺,李觀魚可真是沒日沒夜地幹活。但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最鬱悶的,最讓人心煩的是他李觀魚事事不順心,寶貝寶貝被人看管著無法接近,連
心上人都無法見上一麵。轉眼竟又到了和黃天霸約見之日,他就差點沒躲起來。
李觀魚自從回宮忙的是腳打後腦勺,哪裏有時間接近泰勒?更別提監視他都做了些什麼。
不過不見的話,那死老頭恐怕都能親自來下房抓他。李觀魚不情願地到了黃天霸曾在王府時便交代的會麵地點。
果然,那裏早就有人等候。自從黃天霸讓他做什麼粘杆處一號血滴子,代號第一滴血什麼的之後,李觀魚還真生出些責任感,所以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打探到,還真有些心虛,
真怕黃天霸一個不順心直接砍了他。
“咳咳,黃老爺讓您久等了。”
“怎麼才來?泰勒那裏可有什麼消息?”黃天霸一臉不耐煩。
“嘿嘿嘿,黃老爺啊,小人才回來沒幾日,又天天被那監工太監指使著……”“你是要告訴老夫又一點消息都沒有?”黃天霸怒喝出聲,隨後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壓低聲音警告道:“皇上誕辰之日便是大水法建成之日,到時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會
聚集到此處!若是出了什麼大事,你李觀魚便是有一百個人頭都不夠砍!”李觀魚原本耷拉著腦袋,可黃天霸這話音落下,他立刻來了精神……ydfmZz96mT/6DW2w/SFOM85tDt1bUdapbFarxCv52nfmgdheOkAndeAbsukiDmGGyZdFEX1vKkac61PGYwIF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