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另一個男人擠眉弄眼的。
岑辭一想不由得捏緊了書頁，等他將注意力完全放在字句上的時候，書頁都被他撕成了兩半。
他用力的合上了書本，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岑辭覺得許如塵應該不該真的和趙亦辰有什麼，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男生，她肯定不敢讓別人發現。
但是當岑辭看到趙亦辰背著許如塵回岑家的時候，岑辭回到房間甩下書包。
趁著夜色，他進入了許如塵的房間內，許如塵在床上扭動著，好像在承受什麼巨疼一樣。
岑辭根本不管許如塵的疼痛，直接上前拉著她。
“岑辭，我，我今天不行。”
“你沒有資格對我說不！”
這是在反抗他嗎？因為趙亦辰？
“我……我那個來了，真的不能。”許如塵羞愧道。
她撐著身體，為難的遮擋著自己的身體。
岑辭低頭才發現她居然用衛生紙墊著。
“你就用衛生紙？”
就算是男生，岑辭都知道衛生紙根本就擋不住。
“我沒有其他東西。”許如塵窘迫道。
和一個男生討論這些，的確讓她覺得很難為情。
更難得的是，岑辭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絲的尷尬，畢竟他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岑辭想起了是上次複習杜清雅留下了一包東西，似乎就是這玩意。
他還準備拿過去還給杜清雅，杜清雅卻不好意思再要，就這麼放在了他這裏了。
估計杜清雅自己都給忘記了。
岑辭想把這個給許如塵用，誰知道許如塵她搖搖頭不要。
她還挑牌子不成？
岑辭皺眉，瞪著許如塵。
許如塵的想法卻很簡單，這東西不可能是岑辭的，肯定是杜清雅的東西，要是杜清雅回來找，岑辭拿不出來，一定解釋不清楚。
許如塵隻管搖頭，她覺得自己很可悲，身為一個女人，她被媽媽逼著做男生，卻連做一個女人的最基本的生理上的事情都辦不到。
她的手浸在冰冷的水裏，覺得渾身都刺骨得很。
岑辭看著她一邊咬著牙洗褲子，一邊吧嗒吧嗒的流眼淚。
岑辭不再凶她，而是轉身離開了岑家，他記得小區外麵有個小超市，比較偏。
岑辭走了很遠一段路才看到小超市，正好看到老板在拉卷拉門。
“等一下。”岑辭立即跑了過去。
老板覺得冷，搓了搓手，眯著眼看著岑辭。
“小夥子，我已經關門了，你要買什麼明天來吧。”
“我比較急，我必須現在買。”岑辭哀求道。
“真不行，天冷，我待會兒回去都該淩晨了。”老板搖搖頭。
岑辭直接從自己的皮包裏拿出了兩張一百的，“給我兩分鍾，夠了嗎？”
老板盯著錢，猶豫的點了點頭。
“好吧，你快一點啊。”老板收了錢。
岑辭進去後就找到了貨架上的東西，拿了不少，直接去付錢。
老板一看岑辭拿的衛生棉，還拿了這麼多，還以為遇到了變態。
“你這……這是……”
“多少錢？”岑辭冷聲問道。
老板哪敢多問，說了價格以後，直接關門走了。
岑辭帶著東西回到了家裏，許如塵還在搓自己的褲子。
岑辭將手裏黑色的袋子交給了許如塵。
許如塵欣喜若狂的盯著岑辭，好多話都抿在唇邊說不出來。
“從這裏出去，過了一條街之後，有個小超市。”岑辭忍不住提醒一句。
告訴許如塵如果以後還有這種事情，就去那裏買，不會有人懷疑的。
畢竟老板經過他這一茬，肯定也不在意這些了。
許如塵捏著手裏的袋子，怔怔的看著岑辭。
岑辭看著木訥的許如塵，不由得猜測起來。
“你，不會用？”
“我，我會。”
岑辭輕咳一聲，轉身趕緊走，覺得自己問了一句特別無聊的問題。
難道她不會用，他還能教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