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逍知道夜林奕這是故意在給他挖坑,讓他往裏跳呢。
不過,既然能讓太子殿下走進這逍遙侯府,他自然是有把握,讓太子殿下铩羽而歸的。
笑了笑,夜冥逍摸著小兔子的腦袋,別有深意地回答:“父王欣喜,做兒臣的自然高興,隻是,本王為了迎接太子殿下的大駕,不幸又感染了風寒,怕是近幾日,都不能上朝了呢!”
“夜冥逍,你!” 夜林奕氣得差點沒罵人。
他沒想到,自己的到訪,竟然給了夜冥逍十足的借口,讓他能再休息幾日。
緊緊地握著拳頭,夜林奕咬著牙,憤憤道:“算你狠!”
說罷,他也懶得在逍遙侯府裏多呆,氣憤著拂袖,轉身離去。
反正,他已經知道夜冥逍是在裝病,就可以了。
而夜冥逍,在目送了太子殿下憤然離去之後,對著他的背影,還不忘調侃了一句:“皇兄,恕臣弟身體不適,不便起身相送,慢走啊!”
夜林奕聽了,更氣了,差點沒因為他的一句話,給崴了腳,隻能將所有的鬱悶,埋在心裏,待到離開了逍遙侯府,上了馬車之後,將火氣全部撒在了小桌子上麵。
“啪”地一聲,馬車裏的小桌子被一掌拍掉了一個角。
夜林奕咬牙切齒,恨恨道:“夜冥逍,你等著,總有一天,本宮要你陰溝裏翻船,永世不得翻身!”
在太子殿下離開了逍遙侯府後不久,一個多日未見的身影,出現在了夜冥逍的身後。
一開口,就是一句玩笑話:“幾日不見,七弟是越發會享受生活了,連小野兔,都被七弟給養的白白胖胖的。”
夜冥逍早就習慣了夜惟龐的口無遮攔,也不苛責,指了指邊上的位置,直接道:“坐吧。”
夜惟龐笑著落座,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後,才饒有興致地發問:“聽聞,太子殿下一早來過了?”
夜冥逍瞥了這個三哥一眼,回了一句:“你倒是消息靈通。”
夜惟龐維持著臉上的笑意,調侃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皇城之內的包打聽啊!能有什麼消息,是能瞞過我的耳朵的?”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輕撫著小兔子的夜冥逍,稍微正經了語調,問了一句:“太子是來打探情況的吧?”
夜冥逍並不否認,點點頭:“是,不過他應該是後悔來這趟了。”
夜惟龐當然知道,夜林奕鬥不過七弟,而且,他也清楚,依照七弟的性格,絕不會因病告假。
他本以為,這是七弟的計謀,是故意要引了夜林奕過來,將上一軍。
然而,讓夜惟龐沒想到的是,從風鎬處得知,七弟會告假的根源,居然是麵前的這隻小兔子?
著實讓他驚訝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