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來人是風鎬之後,常太醫有些意外,問了一句:“風侍衛,你怎麼來了?”
風鎬隨即冷著臉,回了一句:“我要是不來的話,小兔子出事的情況,你是不是就不準備告訴王爺了?”
常太醫瞬間明白了,風鎬是來接小兔子的,忙不迭解釋了一句:“下官不是故意要隱瞞的,而是不知道王爺已經回來了,因為小兔子的情況事發突然,沒有辦法,才緊急來了清明觀,想找師兄一起商量對策。”
風鎬一聽,隨即皺起了眉頭,反問道:“小兔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其實,常太醫也不知道,小兔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他隻能往邊上退開了一小步,指著耷拉著耳朵,傻坐著的兔子,無奈道:“風侍衛,你還是自己看吧。”
風鎬一看,差點沒愣住了,下意識地,就反問了一句:“小兔子這是,凍僵掉了麼?”
常太醫回答說:“不是凍僵掉了,而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失神了。”
“失神?”風鎬有些狐疑。
人失神,他倒是聽過,可這兔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失神呢?
本能地,風鎬反問了一句:“常太醫,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事情,嚇到小兔子了吧?”
常太醫又哪裏敢去嚇王爺的寶貝疙瘩啊,忙不迭擺手,搖頭解釋:“不是的,風侍衛,你別誤會了,下官真的沒有嚇到小兔子,下官就是在院子裏曬藥,然後等下官發現的時候,小兔子就已經這樣了。”
“突然就這樣了,沒有原因的麼?”風鎬有些不信,“不管怎麼說,失神也算是個病了,總有病因的吧?”
常太醫也很無辜,無奈道:“這個……下官是真的不知道病因,而且小兔子也不會說話,這個情況,有些難辦啊。”
“就算情況難辦,那也是要想出辦法來的,總不可能,你讓我帶著一隻傻兔子回去交差吧?王爺可沒有我這麼脾氣好,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的吧?”風鎬皺著眉頭,如此問著。
他的心裏,已經隱隱有些不安了,幾乎能猜到,自家王爺要是知道小兔子失神的話,怕是要氣得殺人了!
常太醫當然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了,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把兔子帶過來,讓師兄瞧啊。
如此性命攸關的時刻,他也沒有辦法,隻能轉頭,問了邊上的人一句:“師兄,你看,要怎麼辦呢?”
站在邊上的中年男子,比常太醫看著稍微年長幾歲,也是在下巴上留著一撇山羊胡子,聽到了自己的師弟這麼問,他遲疑了片刻,回了一句:“要麼,就這樣帶回王府算了?”
“就這樣帶回去?”風鎬都要被這兩個給兔子看病的老頭給氣死了,忙不迭反問,“你們就不怕王爺看到這樣的小兔子,會氣得直接把你們兩都殺了,給小兔子陪葬?”
常太醫的師兄也不急,緩緩解釋了一句:“老夫的意思是,王爺是養著小兔子的人,那麼或許,能治好小兔子的人,也就隻有王爺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