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但那嬌俏的身影卻是在太子夜林奕的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今日他來是探望夜冥逍的,所以並沒有多言,隻是故作關切地進屋,問道:“聽聞七弟因為天牢之意外,受了重傷,本宮甚是擔憂,過來瞧瞧,不知道七弟現在的身體如何?要不要本宮再給七哥尋個太醫過來,好好瞧瞧?”
聽著太子夜林奕虛假的客套,夜冥逍也不戳穿,隻是虛弱著開口:“多謝太子殿下的關心,本王沒什麼大礙,至於大夫,本王請了神醫的嫡傳弟子,醫術也不比太醫差的。”
“神醫的嫡傳弟子?”夜林奕忍不住看向了麵前的這個小丫頭。
看著年紀,似乎還不大,居然就已經是神醫的嫡傳弟子了?
他有些不信,故意道:“如今掛羊頭賣狗肉之眾甚多,七弟可別因為著急治傷,聽信了小人的話,被人騙了啊。”
言下之意,就是在質疑白兮兒的專業性了。
夜冥逍並沒有反駁什麼,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麵前的小家夥的身上。
因為他已經明顯地瞧出來,小家夥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甚至染上了一抹微怒。
白兮兒縮回了搭著夜冥逍手腕的手,抬頭看向了太子夜林奕,冷冷開口:“如果太子殿下質疑小女子的本事,不妨現場試試,看看小女子是不是有那個本事?”
“試試?怎麼試?”太子夜林奕有些不解,狐疑地反問。
白兮兒隨即道:“當然是由小女子給太子殿下把脈,看看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了。”
那口氣,聽得太子夜林奕很是不滿,也覺得有些丟麵子,忍不住微怒著質問:“你什麼意思?”
白兮兒淡然回著:“小女子就隻是字麵的意思,想要給太子殿下把個脈而已,讓太子殿下知道,小女子所言不虛。”
說著,她又故意挑釁道:“太子殿下不敢試,難道真的是在某些方麵,有什麼難言之隱麼?”
隨後,白兮兒的目光就故意往下移了移,又補了一句:“太子殿下要是信得過小女子,再難治的隱疾,小女子都能治。”
太子夜林奕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他覺得自己健康極了,尤其是在那方麵,特別健康。
想著,太子夜林奕便假裝自己很淡然,衝著夜冥逍道:“既然這位女大夫要求了,那麼本宮就替七弟試試,看看這位女大夫的本事到底如何?”
說罷,他就伸出了自己的手。
白兮兒隨即抬手,覆上了夜林奕的手腕,纖細的指尖在他的腕部細細地試探著,臉色沉凝。
這樣的畫麵,倒叫躺在一旁的夜冥逍覺得不舒服了,小家夥給夜林奕搭脈,還真的是髒了她的手,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出聲阻止的。
不過,還沒等夜冥逍有更多的反感呢,白兮兒就已經縮回了自己的手,開口道:“太子殿下縱欲過度,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