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萬景鵬薄唇微微的揚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在冰霜凍結的臉上揚起,不但沒有軟化他周身的冰冷,反而多了一股毛骨悚然的詭異。“沛馨,繼續跟我裝!”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忘記了過往,萬先生,你這樣,會傷了深藍的心的,不管你們關係如何,她都跟了你,我想你應該給她起碼的尊重。”
“教訓我?”萬景鵬的大手突然狠狠地鉗住了沛馨的下巴。
他的手勁兒很大,沛馨都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脫臼了。
她依然冷眼麵對他,道:“隻是忠言相告!”
屋子外麵,深藍還在拍著門板。
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還是可以聽到她的聲音。
隻是,萬景鵬根本不理會外麵的楊深藍,他陰冷的嗓音帶著迫人的冷酷,目光如同霜劍一般射向她的冷漠無波的雙眼,“沛馨,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第一次給了我,你說你不記得,你覺得我會信?要不要回去問問你父親,你跟我還有婚約在身!”
這一次,沛馨更加錯愕。
“第一次給了你?”沛馨真是驚死了,難道真正的沛馨真的跟萬景鵬有過這樣的牽扯嗎?沛馨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一個女孩子,幾次三番被好幾個男人說出那樣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鮮為人知,難以啟口。
自己頂著沛馨的名號生活,已經產生了一種與榮俱榮的心裏,她覺得現在丟人的是自己。
可是,怎麼辦呢?
她還是要麵對。
“不過你這種隨便的女人,即便是這幾年改邪歸正也不能掩蓋你過去斑斑劣跡,你就是一個爛;貨!”
“萬先生,口下留德,既然我是那樣的人,又何必髒了萬先生的嘴,如果我真的是萬先生嘴裏說的那種女人,你這麼說我,也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不是?”被羞辱著,沛馨揚起櫻紅的唇角,帶著譏諷的冷意,腦海裏卻思考著剛剛得到的信息,沛成安也知道有婚約?為什麼她在沛家的五年裏,沛成安從來沒有提起過?
“嗬嗬……”萬景鵬冷冷一笑:“你如今接近楊深藍,真的是為了查案?”
“難道你以為是什麼?”沛馨反問。
“為的是再度爬上我的床吧!沛馨,你這種缺男人的女人,這五年這麼素,我還真以為你改邪歸正了,但你近日爬上了厲宸睿的床,你跟你的上司之間不清不楚,你是想要他給你帶去什麼?還是你以為你可以忘記過去,找個好男人嫁了?我告訴你,你就是個爛貨,這輩子改不了,你還不如賣的!”
“啪——”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在了臥室裏,沛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怒了,伸手給了萬景鵬一巴掌,而且還把他的筠連掌摑向了一邊,紅腫的指印映在他很是姓格的俊臉上,看得出這一巴掌的用力。
緩緩的轉過被打向一邊的頭,萬景鵬瘦削臉頰下的黑眸微微的眯起,帶著一股沉靜的冷意,可是那帶著掌印的臉龐依舊是平靜的,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
“敢打我?”他的語氣像是來自地獄一般的深冷。
“你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沛馨收回手,昂著頭,看著他。“萬先生,我跟你的事情別說我沒有求證,即便是如你所說,我們有婚約,但也可以退婚不是?結婚了都可以離婚,更何況我們隻是有婚約?就算在你眼裏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何幹?你在這裏告訴我這些,意欲何為?想要掩蓋你們萬家的罪惡不是?”
“嗬嗬!”萬景鵬突然笑了,“沛馨,沒有女人能打我的臉!”
說完,他已經一個用力,猛地扯下沛馨的衣服。
那一刹那,沛馨隻覺得尷尬難擋。
她雙手掩蓋著自己的胸口,氣急地叫道:“萬景鵬!”
萬景鵬眯起了眸子,打量著沛馨的身材,隻著了一件抹胸內衣,身上還有著厲宸睿殘留的的痕跡,他冷笑著繼續羞辱沛馨:“恩!看來昨夜跟厲宸睿做的是火熱,你的確是稱得上見人!”
沛馨又羞又急,顧不得自己此刻的樣子,她麵容很是沉靜,喊了一聲:“萬先生!”
萬景鵬微微蹙眉。
沛馨麵容平靜,去在瞬間,忽的揚起手,又要巴掌扇過去,但,揚起的手倏地被萬景鵬的大手狠狠地截獲住。
“很好!很好!”萬景鵬擒住了沛馨打向自己的手,陰冷地笑著,臉頰上還有著隱隱的疼,她速度夠快的,不愧是個小女警,她也足夠冷靜,這一次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隻怕那半邊臉也被打了。
她能麵無波瀾地連著打自己兩次,真是會演戲。